那么老先生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他怎么会跟我们有关系?”荣王望着他,“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宁家与皇长子一案有何牵连。”
裴瞻把身子蹲下来,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你收藏的那些证据里,有一份从湖州到京城的路线图。
“宁老先生的祖籍就在湖州,他正好在那段期间在码头遭遇了一场打斗,他因此落水。
“那份路线图就是你们从胡同死者身上找到的,你们追查的人难道没有到过湖州?”
“湖州肯定是去查过,但如何能证明宁泊池的死跟我们也有关系?”
荣王的声音微微紧促。
傅真那丫头对裴瞻来说有多重要,现在他们已经很清楚了。
就算他已经死到临头,也并不像再多摊上一桩宁家的人命官司!
他拽了一把杨蘸:“你有没有?你老实交代!”
“当然没有啊!”杨蘸立刻道,“太子再三吩咐我小心行事,我连避开人群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让他们与人打斗?
“他们去过的地方,到处都有皇上和娘娘的人,万一让他们察觉,那我的下场要么就是被皇上问罪,要么就是被娘娘问罪,再要么就是被太子问罪!
“我只是让他们找人,绝对不可能与人起冲突,这事绝对不是我们干的!”
裴瞻听到这里,眉心动了动:“你说皇上和娘娘的人?他们难道派出去的不是一批人?”
“不是!”仿佛生怕他不相信,杨蘸急声道,“皇上的人是皇上的人,娘娘的人是娘娘的人,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们是一起的,后来下面人才告诉我,皇上的人好像不知道有娘娘的人!”
听到他这番话,裴瞻愣住了,荣王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