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提出精简章程,包括嫁妆。
宁夫人笑道:“人生大事,岂可马虎?裴家有权势,咱们家有财力,嫁妆当然得多,总不能让人看轻了。
“而且,咱们家家底丰厚的名声在外,要是寒酸了,生意场上的伙伴们不得多想?以为咱们家只是空壳子?实在无益。”
傅真拗不过。
于是最闲的这个人反成了傅真。
她除了得空在绣好了九成的喜服上扎两针,就是被宁夫人捉着跟谢愉一道学习持家理财。
傅真知道这是门好本事,宁夫人给她那么多嫁妆,她怎么也不能败在手上,于是也正儿八经学起来。
谢愉跟她同窗几日,渐渐放开。
这日俩人奉宁夫人的命令在太阳底下看账,见傅真对着账簿眼神泛散,谢愉便道:“打瞌睡了吧?”
傅真嗯了一声,抱着双臂,枕在椅背上眯起眼来。
谢愉凑到她耳边说:“想出去玩吗?”
小姑娘气息又香又软。傅真撩起一只眼来:“去哪儿?”
谢愉比了个手指示意她放小声:“太子及冠大典快到了,今儿东华门外有操演。”
傅真道:“操演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