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直接冲进去割他的脖子?
还是干脆以牙还牙,同样也放一把火烧了他这畜生?
却没想到,第一次却是在这样一个巧合之下。
“主子!”
张成飞奔回来:“打听了一圈,刚才那人应该是徐侍郎的随从,姓连,唤作连冗。具体什么差事不清楚。”
傅真当然不会相信只是随从。只是随从,不会具备那番阅历丰富的气质的。
那个姓连的刚才面对她的时候有几分从容淡定,而且眼神深邃,是个有城府的人。
“他什么来历?”
“听说是潭州人。他跟随徐侍郎少说有五六年了,是他的同乡。”
说到潭州,傅真倒是想起来,徐胤是潭州人,他对梁宁所述,家人早已经全死在逃亡战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