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平考虑,想来应是无甚问题。”
韩风至闻言便是一笑,摇摇头:“孟兄你不是我们这行当里的人,许多事,说来你未必信,恐怕还会以为我是在编谎诓你。当场出题,固然是周全些,但要说公平,却是未必。”
说到这里,他便将声音压低,瞟一眼花小麦:“你把细些。”
花小麦一愕:“……你莫不是说那宋……”
“不只是她。”
韩风至摇一下头,侧身用目光将整个东安客栈大堂溜了一遍。
“我不知你为何会突然生出念头,跑来参加八珍会,但来到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绝不是只为了凑个热闹那么简单。人人都对那魁首的位置虎视眈眈,你怎知哪个是老实人,哪个揣着歪心?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些年我见的手段多了,不是所有地方,都似你那火刀村里的稻香园一样逍遥。”
这道理花小麦当然明白,自认临出门之前,也算做好心理准备了的,然而被他这么一说,竟仍是觉得有点心颤颤,郑重点头道:“我懂,你这话我记住了。”
“我今日是特意来瞧瞧你们,一会儿离开,在八珍会结束之前,我都不会再与你碰面。你若想清静,也少见人,没事就闷在房中琢磨怎么做菜,省得有人来找你叙旧。”
韩风至又嘱咐了一句,将杯中酒饮尽,便把话题引到了别处,只拣些无关紧要的话与三人说笑一回,也算相谈甚欢。吃完这一餐饭,少坐片刻,很快便抽身离去。
花小麦和孟郁槐将韩风至送出客栈门口,也就回房歇息,免不了将他说的话拿来议论一番,不约而同都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