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姐夫去请你来家吃饭,算是谢谢你。”
“使得。”孟郁槐痛痛快快应承下来。花小麦便冲他一笑,转身和罗月娇往村西而去。
一夜无话,隔日清早,罗月娇依然早早地上了门,一踏进景家小院,立刻将花小麦拉到房后。
“小麦姐,昨日我嫂子从你家离开,立刻就马不停蹄地去村里帮你打听。”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从昨天下晌到今日早晨。就没有个消停下来的时候,可忙了!昨晚咱俩收摊回家之后。我悄悄问了她一声,说是已经有了点眉目,今天午时之前。肯定将正主儿逮到你面前来。你可要准备好,当头当面有理有据的质问,可不能落了下风!”
“这么快?”花小麦有点讶异。春喜和腊梅两个的办事效率,还真不是盖的!
“那当然!”罗月娇得意洋洋地一拧脖子,“旁的事我不敢保证,若说打听这些个家长里短的本领,我嫂子要是认第二,就绝对没人敢认第一。只要是发生在咱火刀村的事儿,就没有她打听不出来的,你只管放一百个心,有那功夫担忧,倒不如好生琢磨琢磨,该怎么收拾那管不住舌头的货色方是正理!”
花小麦被她逗得直乐,连连点头应了,拉着她去房后给番椒和各样菜蔬浇了水,然后自去厨房教她做菜不提。
果然,临近午时,院子外传来了春喜那敞亮的大嗓门。
“哎呦喂,这两天,可把我给累坏了!”她人还没进来,声音就荡得满院皆是,墙角那几只鸡冷不丁给唬了一跳,蹿上蹿下地胡乱扑腾,扬起漫天羽毛,“二荞,快,赶紧给我倒碗水喝,我这嗓子眼儿里都要冒烟了!”
话音未落,人已是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花小麦连忙从厨房里跑出,抬眼往她身后一瞧,却是空空荡荡,心中登时失望透顶。
什么情况?罗月娇将她这嫂子打听八卦的本领吹得是天上有地下无,这会子却怎么空手前来,不是说已经有了眉目了吗?
花二娘慌慌地斟了一碗酸梅汤,慌慌地从堂屋里端出,见春喜身后并没跟着人,也觉有些讶异,将水碗往她手里一塞,虎着脸道:“昨儿你不是答应了,要帮我妹将那个造谣言的货给揪出来吗,人呢?”
“你急什么?”春喜咕咚咕咚将酸梅汤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碗,笑眯眯地道,“咱们相识这许久,我应承了你的事,哪次不曾替你办得妥妥当当?只不过,我又不是官差,人家凭什么因为我一句话,便乖乖随了我来?人我是替你们打听到了,少不得你们还得亲自上门一趟,要杀要剐,你们自个儿看着办。”
春喜这大概,也就是个避免将她自己牵连在内的意思吧,虽然与昨天她拍着胸口应承时那痛快仗义的态度有些出入,却也十分可以理解,花小麦也就并未多言,只笑着道:“春喜嫂子,那人究竟是谁?”
明知她心急,春喜却偏生要卖关子,似笑非笑地一抿嘴角:“你们只想想,这整个火刀村里,有谁同你们向来不睦,素有嫌隙?”
“关蓉?”这是花小麦脑子里蹦出来的头一个念头,来不及细想,便已脱口而出。
那边厢,花二娘却是有点迟疑:“莫不是……那耿婶子?”
“哎呀!”春喜双掌一拍,笑哈哈,然而却又带着点阴阳怪气地道,“这事儿说来真正巧,那日你们在芙泽县与文华仁偶遇,不是曾帮一间小酒馆与人做菜比试来着?当天这两个人,刚刚好就相约一同去县城里买物事,你们在小酒馆门前替人出头那会儿,她们也在附近,将发生的一切彻头彻尾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隔日咱村儿就有谣言散了出来,这其中的关节,还用得着我细说吗?”
花小麦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关蓉会在背后传她的闲话,说真的,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甚至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