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吃惊,但是一看他怀里一动不动的九尾狐,哦,去找法拉特姆看狐狸啊,懂了,教授有多喜欢狐狸这件事谁都知道。
西弗勒斯像是一只贴着地疾飞的大蝙蝠一样闪过了公共休息室,他记得分身之前说过,本体要是不行了,分身也会不行的,上次在禁林的时候,分身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没到直接昏死的地步,这次……
西弗勒斯推了两下威利洛的门没推开,急了掏出魔杖:“阿拉霍洞开!”
西弗勒斯一个山神进去,门又晃荡一声关上了。
进来威利洛寝室的西弗勒斯只感觉一股血腥味直冲天灵盖,西弗勒斯黑着脸找了一圈,没有!
西弗勒斯四处了看了看,血腥味挥之不去,但是就是找不到威利洛,西弗勒斯烦闷极了,为什么只能闻到血腥味看不到人?!
西弗勒斯这个时候突然听见几声非常细小的呜咽,在……床底下!
西弗勒斯凑过去看了看,一个黑乎乎的小团子缩在那里;时不时有几声呜咽传来。
西弗勒斯都不敢去动它,只能小心翼翼的拿出魔杖挥了挥,让威利洛飘了出来,的了,连魔法免疫都没了。
西弗勒斯把黑乎乎的狐狸抱怀里,在把晕死过去的分身放在肩上,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不能再听分身的把他丢在这了,不然会出事的。
87 最亲近的人
西弗勒斯把库存都拿了出来,一瓶接着一瓶的灌;都是之前威利洛喝过但是没得事的魔药。
大概灌了个十来瓶,分身悠悠转醒,醒来第一句话:“这个疯子,西弗勒斯你又干什么了?”
西弗勒斯手里还拿着魔药看上去很懵,疑惑的歪着头:“关我什么事?”
“虽然我很不想说,但是他两次服用这个抑情丹都是因为你;第一次因为他看见了格斯德在场,那个家伙按他的说法是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混蛋;这一次大概率也是因为你,你在那个酒会干什么了?只有那次我不在。”
分身摇摇晃晃的想站起说话,但是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本体现现在的状况非常糟糕,他的力量都被吸走用来补贴本体论,要不是威利洛现在无意识,恐怕连自己都会被直接弄回去的。
西弗勒斯沉默了,他其实也发现了,自从那个酒会之后威利洛和他的距离就变得非常的遥远,连话都不再说几句;可是为什么呢?就因为教授不太和他亲近了?
“我……发现一些不该有的事态,导致我这段时间和他的关系……疏远了很多。”西弗勒斯尽量用隐秘的话来解释。
“原因找到了。”分身干脆斜着躺下,看着西弗勒斯,算了,大概是西弗勒斯自己也发现了一点自己的心,要不然干脆就这么坦白吧。
西弗勒斯二脸懵逼,什么玩意,这个真的是原因?开玩笑的吧?
“……所以是因为,他的饲主兼任教授对他冷淡了一点,导致他这样发疯?”西弗勒斯说出来自己都绝大可笑诡异。
“……你发现自己的心了,对吧,不然不会突然冷淡的。”分身觉定自己好累,尾巴一扫,勾过来一个魔药瓶子,几口全灌了,觉得稍微好了一点,但是知道呢好困。
“啊哈~,伯狐这个名字他说过是亲近的人才能叫,你觉得除了父母兄弟还有谁算是最亲近的人?你们两个一天天的我看着都累。”分身说完这句话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眼皮,啪嗒一下摔在桌子上睡着了(西弗勒斯觉得他是摔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