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现在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顶着老友儿子名字的不听话,爱乱来,还不知底细的宠物?对于自己的担心大概也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才会有的毕竟那么多的伤口,威利洛看了都觉得有些骇人。
……
“他什么时候回来?”西弗勒斯坐在椅子上头疼的看向分身,他非常非常讨厌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就好像身处黑暗随时随地都会有攻击袭来,自己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我说了您冷静哈,我看他还在和那个什么司长谈一些事情,按他们的计划,最迟也得开学以后。”分身小心翼翼的看着西弗勒斯的脸色,声音细若蚊呐的说出让西弗勒斯暴跳如雷的话来。
“呵呵,那伟大的九尾狐先生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吗?他可怜的……饲主还需要在这里眼巴巴的等着他回家?他在哪?我去找他,如果公狐狸总是爱玩,我也不是不会变性魔法。”西弗勒斯冷笑着说出来让分神差点吓死的话。
“西弗勒斯,绝对不行;他……哎呀,我不能说的,但是别拿着刺激他,发起疯来六亲不认,拜托了,西弗勒斯,这个真不能乱说。”分身的重点集中在了最后那句变性魔法上,吓的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起来,像一个紫糯米球。
西弗勒斯看着这个家伙的样子,眉头蹙了起来,沉默半晌开口问道:“他在哪?”
“南部比利牛斯区,具体在哪个方位我也不清楚,要不然你把我带上吧?现在这个时候,法国的抢劫犯和强……强盗还是很多的。”分身嘴瓢差点把强奸犯也说出口。
“……上来。”西弗勒斯冷着脸伸出手,分身哧溜一下窜到他的肩膀上变得很小几乎看不清楚,藏在西弗勒斯的头发后面。
……
“魔法部那边现在怎么样?你的投票什么情况?”威利洛和戴德利在卡戴尔一家高档酒馆的包间里喝酒,威利洛熟练地倒了一杯香槟开口问道。
“还可以,比之前大概上升了十几个百分点,过上几天再找一家报纸把卡奇诺和北美魔法国会自由教会的交往记录一曝光就没问题了。群众会怨恨卡奇诺的行为,也会憎恨派得林的袭击,到时候再搞个演讲什么的,法国就可以成功脱离国际魔联了。”戴德利说过。
威利洛却是没在说话,目光一直汇聚在面前的香槟酒瓶上,不知道想些什么;“威利洛?威利洛?”戴德利叫了几声威利洛才回过神来说道。
“国际魔联难道没察觉全球有多少国家和地区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为什么基本上没有动作?这是纵容还是已经无力抵御?”威利洛手里茶匙轻轻的敲在香槟酒瓶上,发出悦耳的咚咚声,像是伊甸园亚当夏娃听到的最后的安里曲。
戴德利揉了揉太阳穴:“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思考过,但是这种是本来就是一种赌博;不能因为那些赔率就把之前压上的赌注全都不要吧?”
威利洛没在说话,只是问道:“麻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四月份就要大选,
目前最有希望获得总统位置的是国民联盟,我们必须保持住总理的位置,左右共治的局面是现在最好的结果了。”戴德利说道。
“总统的位置我们是没指望了,不过我也要让他不能舒舒服服的当上这个总统。”威利洛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却突然发现一个黑影子出现在了这里,不是黑影子,是黑着脸的……教授。
他找过来了?威利洛看着对面戴德利一脸疑惑的表情,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嘴角,不由得笑了起来,在自己腰上的伤口上恶狠狠的掐了一下,才止住了笑。
“你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戴德利想起来老大之前结婚时候那个坐在角落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国际历史上最年轻的魔药大师。
“戴德利,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