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孤身一人，活着，还是死亡，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没什么区别。

邓布利多会在他死后找别的间谍，聪明的人都能看出来伏地魔长久不了，而给邓布利多办事好像是西弗勒斯唯一的价值。

“教授？”威利洛拿着树叶在西弗勒斯眼前晃了晃，看着他问道。

“嗯？怎么了？”西弗勒斯下意识的问道。

“你告诉我你最爱的礼物，但是你却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你刚才看上去有点……悲伤。”威利洛低着头说道。

“过去的事情想起来都会这样。”西弗勒斯笑了笑，突然想起了十点之约。

他看了一眼威利洛的手表：“九点半，你准备什么时候搁我你的回笺？”

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转移话题的表情，笑了笑，教授的过去的事情想起来确实很灰暗，但是教授活在现在，他的职责就是让教授未来回忆起现在，不是悲伤。

“现在。”威利洛笑了笑，折下来一根树枝，变成了一支羽毛笔，虚空对着树叶点了几下，看着西弗勒斯笑了笑，把手里的树叶一抛，树叶飘起又落下，威利洛却没伸手去接。

那片树叶在空中折叠成了千纸鹤，旋转机前后落在了西弗勒斯的手里。

西弗勒斯展开树叶，看到树叶上慵懒的写着“西弗勒斯·斯内普学长，你的学弟会在夜晚七点时在月光下等你。”里面的小礼物是一条细细的银色挂链西弗勒斯把挂链拿出来，对着威利洛晃了晃。

“这是我的树叶。”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说道。

“现在他也是你的回笺，亲爱的学长。”威利洛笑着说道。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把树叶塞到了胸前的口袋里，看着威利洛：“看来我去给格兰芬多扣分的机会没有了。”

“有啊，和我一起去，说我们是情侣的就扣五分，说我们看上去不相配的扣十分，说想泡教授你的扣三十分家禁闭一星期。”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真诚的说道。

“……我突然觉的我退休后要是你来继任会是很不错的选择。”西弗勒斯说道。

“那你和没退休也没区别哦，教授，我很粘人。”威利洛笑着说道。

“啾咪咪啾啾！”帕比特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背背上驮着赛福，站在树上，叫了起来。

“他说什么？”西弗勒斯问道。

“他说大清早起这么早想把他冻死吗?”威利洛翻译道。

“他的毛那么厚，这段时间吃胖那么多，还怕冻？”西弗勒斯看着帕比特过冬换的羽毛和养得肥膘，怀疑的说道。

帕比特气的飞走了，威利洛站在那里和西弗勒斯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出现在礼堂的时候已经九点半多了，两个百岁老人打扮的都是英俊潇洒，年轻倜傥，站在那里把一群学生和教授看的都目瞪口呆。

“梅林的红秋裤啊？阿不思？”麦格切着面包的刀叉停在那里看着邓布利多。

“米勒娃，我只是想找一找年轻时候的感觉。”邓布利多扶了扶眼睛，摆出了他年轻时候的笑容，温和儒雅，是米勒娃刚刚入学时候最熟悉的阿不思·邓布利多，那个每次上课都人满为患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麦格院长？好看吗？”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身后幽幽开口。

格林德沃倒是没那么出人意料，他衰老的很慢，而且总是风度翩翩的，不难想象他年轻时候到底买到了多少的少女。

“阿不思这么一换，显得我是这里最老的人了。”弗立维立刻开始开玩笑。

“别说这没说菲利乌斯，你还很年轻呢。”邓布利多笑了笑，理了理袖子笑着说道。

“你说这话感觉怪怪的。”弗立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