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被后穴的刺激折磨得声音都在战栗,薄而白的背脊颤动着,一副脆弱又无助的可怜模样。

“起来,现在还没到休息时间呢。”郑逐却不肯放过他 ,灵活地操纵着鞭子稳准狠地在美人的湿逼上抽了一记,“小母狗这样耍赖,是想被罚骑一晚上木马吗?”

林音立刻会想起那种被固定在木马上绑起双手,只能任由两根假鸡巴永无休止凌虐双穴的恐怖体验,浑身一个哆嗦,只得乖乖地支起身体,含着泪继续在变态丈夫的强迫之下挪动膝盖往前爬行。

当他每一次两腿交错时,肠道最里头的那一颗珠子就会狠狠地研磨肠道深处紧闭的肉口,酸涩难忍的怪异感受让他下意识不住挤压肠穴收缩屁眼,努力想把折磨人的珠子往外推挤。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一通努力之下,训练有素的柔软肠道果真把珠串往外挤出了一段距离,让结肠口终于不再那么被顶得难受,但相应的代价是,连着尾巴的粗硕肛塞也被慢慢往外推出了一段距离,毛绒尾巴底下露出了一圈湿淋淋黑漆漆的橡胶柱体。

美人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被郑逐秋不露声色的尽收眼底,他无声地笑,把鞭子在右手手掌上一圈圈缠好,牵引绳也换到这一只手中握住:“停下。”

林音闻言长舒一口气,欢欢喜喜地停下来,满心以为这次游戏终于要结束了。他正想要不管不顾地在地毯上趴下来歇息一会,好好补充一下几乎被耗空的体力,等着郑逐秋帮忙折磨了他好久了道具弄出来然后像往常一样温柔善后。

下巴还没挨到地毯,脖子上套着的项圈骤然一紧,身体被一股大力向后拉扯,与此同时,一只精美的雕花皮鞋狠狠踏上了林音的臀缝,坚硬的鞋底死死压住尾巴根,把好不容易往外滑出一圈的粗柱往下凿去,一下子在屁眼里插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