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也被冷风刺激得勃起,像两个小硬豆子一样挺立在柔软雪白的奶肉上。
这么光着胸部,露出像雌性一样鼓胀的乳房,像一个性奴一样被吊着,若是被佣人看到了,虽然表面上肯定不会说什么,但背地里会怎么议论他呢……
林音越想越入神,耳边仿佛响起了幻想中的佣人们的窃窃私语。
“我们家里那个林夫人看着傲气,没想到私下里竟然如先生养的性奴一般淫荡,光天化日之下就露着奶子被绑起来挨罚,真是下流得很……”
“早就听说有钱人家都变态,没想到是真的,在外头还挺尊贵的太太,人后到先生面前居然像条母狗一样,犯了错就得被剥光了吊起来玩,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被蒙住双眼囚禁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里,美人的幻想越来越发散,越来越具体,甚至想到若是真的被撞见了,日后佣人们会怎么对待自己。
明面上他们还是会极具职业素养的保持起码的尊重,但眼神里多少会带出一些看待家主专属性奴的暧昧、一些对他淫贱奴妻身份心照不宣的玩味,说不定还会在他被关起来受罚的时候背地里议论打赌,夫人身上哪些地方又添了什么红肿的痕迹。
说不定他们现在就站在不远处,惊愕地彼此交换着眼神,直勾勾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奶子,打量自己挺立的乳头,感慨着郑逐秋作为家主的无上权威,以及自己的绝对服从。
黑暗中这些不堪的幻想让林音羞耻万分,暴露的双乳产生了一种被人视奸的错觉,浑身热辣辣的。他甚至能感到内裤黏在阴部,带来一种不舒服的潮湿,林音惶恐地发觉,自己竟然在这羞耻至极的处境之中出水了。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的模模糊糊的声音,打断了他沉溺于自我怀疑之中的羞耻情绪,林音集中精力侧耳倾听着,好不容易听清了只言片语,似乎是郑逐秋站在一楼的楼梯口和管家讨论着下周的菜单。只要他们再往上走一层楼,就能看到他了。
林音咬住嘴唇,紧张地几乎屏住了呼吸 。
不知等待了多久,楼下模糊的声音停止了,被取代为一个慢悠悠的脚步,有人正踩着楼梯往上走来。
是谁,是谁来了?
应该是郑逐秋吧,林音不安的想着,应该不会有别人吧?
可万一呢,万一是别人怎么办,自己就真的要被看光了奶子,暴露丈夫和自己私下的羞耻训妻游戏了。
那个脚步不紧不慢地一层层踏过台阶,声音在他的耳边越来越清晰,离他越来越近,林音浑身僵硬,咬着牙等待审判。
终于,那个脚步声变得沉闷,是走完了楼梯,踏在了二楼走廊地毯上,此刻只要来人一转头就能看见自己。
不要看我 ,求求你不要看我。
林音紧张得浑身发抖,眼前无底的的黑暗让他情不自禁幻想起了最坏的情况,要是真的不是郑逐秋怎么办。
他羞耻得满面通红,努力地弓起后背,想要藏住自己身前裸露的奶子,但却因为双臂被吊起的缘故而不怎么能实现。
那个人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离他越来越近了。
美人感觉双乳火辣辣的,在看不到的视角,这对漂亮的奶子正随着他胸口急剧的起伏而色情地抖动,活像一对儿软绵绵的雪白布丁,瞧上去勾人得很。
来人在他的面前站定了,林音浑身僵硬,羞耻感几乎让他窒息。
双臂被吊起的柔弱姿态让他没有办法遮一遮自己的身体,只能保持这个被完全打开的样子紧张地等待着审判,全身雪白的皮肤都泛起羞耻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