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骚母狗,怎么连尿都憋不住,不等主人允许就迫不及待地尿了一地,真是好不懂规矩。”郑逐秋佯作不快地扯出几条大毛巾扔在地上吸水,还不忘把其中一条砸在美人身上:“还尿了自己一身,自己擦干净!”
收拾完地板,郑逐秋把清洁工具扔去浴室,回来不悦地敲了敲桌面,对着怯生生坐在桌子上的美人命令道:“滚下来跪地上,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美人连忙乖巧地背对着郑逐秋跪到地上,手肘撑地垂着头不敢看他,把被男人打得红肿的肥圆屁股高高的翘起呈现到他面前。
饱满的屁股被均匀地上了一层色,犹如一颗娇艳欲滴的大蜜桃,瞧上去煞是诱人。同样被抽打得嫣红的臀缝里嵌着一颗亦被抽得肿胀的屁眼,肛口一圈嫩肉娇滴滴地高高肿起,活像一张嘟起的小嘴。
郑逐秋拿起桌上的白瓷水壶晃了晃,里面还装了不少热水。
他把细长的壶嘴插入柔媚的穴口,提起水壶的把手开始咕噜咕噜地往里头灌水。
“啊!”
林音一惊,稍有些烫的水顺着肠穴直往里流,不一会就把肠道灌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叫他的小腹的微微鼓胀起来,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啊!好烫啊……肚子好涨。”美人可怜巴巴地回过头,一脸的惊慌无措。初次被灌肠就用上了热水,那水烫得他的臀瓣下意识夹紧,大腿根因为这陌生而难受的感觉不住地哆嗦。
“把你的贱屁眼夹紧,敢漏一滴就等着被打烂屁股吧。”郑逐秋威胁道,同时慢条斯理地把倒空了的水壶抽出去放回原处。
“啊!”壶嘴被拔出来时肠道里满满当当的热水几乎立刻就要立刻涌出来,林音赶紧拼命地收缩着穴口,努力把屁股翘高,一套动作下来紧张得满脸通红,这才勉强止住了肠穴里的水往外面溢出的趋势。
看着美人献祭般的抬起被掌掴得通红的翘臀,臀尖因为紧张而不住地颤抖,殷红的穴眼缩得紧紧的,竭尽全力把一肚子的热水封在了里面,这实在是一副令人心情愉悦的好风景。
林音狼狈地跪趴在地上,感觉身体内部蒸腾着热意,肚子撑得分外难受,好像要胀得破裂了一般。
“唔,好难受……我真的不行了,水要漏出来了……求你……”
郑逐秋见他身子抖得像是实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样子,这才大发慈悲的拿来一枚荔枝大小的圆溜溜的塞子,手上微一发力摁进了那只可怜的屁眼里,彻底把林音满肚子的热水堵了个严严实实。
“憋不住尿的贱母狗就该好好受一受被灌了一肚子水的滋味。”
他指挥着小腹如同怀孕了一般凸起的美人钻进桌子下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仰面躺在他的脚下,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摆出一个M形,
美人白皙的小腹如同初孕的妇人一般隆起,肠道里满满当当全是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流动的热水,泥泞不堪的牝户因为姿势的缘故一览无余,郑逐秋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拉来椅子。
“唔……”林音喉咙里低低地溢出隐忍的呻吟,极其难受地将两条大腿向身体两侧展开,勉强摆出了暴君丈夫要求的姿势。
他眼睁睁地看着郑逐秋在桌前坐下,穿着尖头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一左一右踏上了他的两边大腿,狠狠地踩了下去:“骚货,给我把姿势摆得标准点。”
“啊!”林音惊叫一声,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已然被压成了一字马。
他整个人毫无尊严地躺在男人的脚下,被昂贵而坚硬的皮鞋踩着肉感的大腿,这种异样的体验令他产生了一种被彻底物化的错觉,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张脚垫,供丈夫毫不留情的践踏使用。
但偏偏是这种剥夺人格的对待让林音心里涌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被晾在空气里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