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蹂躏的阴蒂肿胀了起来,尖锐的刺痛和令人难受的快感交织着钻入林音的脑子,让他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浑身上下一心只关注着阴蒂的感受,完全沦为了性快感的俘虏。

两排牙齿交错地互相磨着,慢慢地在阴蒂上移动,从头部开始细致的磨过每一寸嫩肉和神经,最终停留的靠近根部的位置上。

这个地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阴蒂皮下那颗小小的硬籽,郑逐秋两排坚硬的牙齿交错着,对着阴蒂核便是好一顿细致入微的研磨切磋。

研磨阴蒂籽的快感逼得林音几乎发疯,他的背越弓越狠,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郑逐秋突然一下子咬紧牙关,利齿深深切入脆弱的蒂核,以一种要把它拦腰截断的力度嵌入其中,蒂肉都被压成了扁扁的薄片。

美人一下子被虐得飙出了眼泪,身子如同遭受了电击一般抽搐,下体仿佛失禁了一样。

落入男人手中的肥屁股抖如筛糠,尖锐的爽意如同一根打入大脑的火热长钉,让他两只耳朵里都开始嗡嗡的耳鸣,一瞬间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这一刹那的空白状态很快过去了,等他恢复了意识时,正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涌出热流,屁股腿根都湿漉漉的。

喝醉了的美人并不能准确地识别现在的情况,但事实就是,他坐在郑逐秋脸上潮吹了。

林音的身子因为失力向前倒去,几乎撞上床头。郑逐秋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他,搬着林音瘫软的身体让他侧躺在自己身边歇息。

林音急促地喘着气,雪白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病态地发着抖,大腿几乎都合不上了,压在上面的那条腿往外翻着,露出腿心一片泥泞的湿红牝户。

郑逐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同时拉过美人的一只手,放到唇边细细地舔吻着,而林音则如同一只被玩坏了的人偶娃娃,一动不动任他摆弄。

过了好一会,美人涣散的双眼才重新有了焦距,那双漂亮的眼睛轻轻眨了眨,慢慢望向了郑逐秋的眼睛。

“骚老婆,刚才被老公吃逼吃得爽吗?”郑逐秋温情地开口问道。

被酒精剥夺了羞耻心的美人老老实实地开口:“嗯……爽的,特别爽。”

过了一会儿他又诚实地补充道:“特别是被用力咬阴蒂的时候,爽得像要死了一样,好喜欢。”

郑逐秋坏心眼地问:“那音音的意思是喜欢被老公虐待阴蒂吗?“

“嗯,喜欢……”美人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又亢奋了起来。

“说清楚,你喜欢什么?”

林音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被老公虐待,小母狗被老公虐待强奸真的爽死了。”

见美人竟然露出了这种天然的淫态,郑逐秋惊讶地挑眉:“这么喜欢被虐待,为什么之前没有跟老公说过。”

美人这回认真地想了想:“唔……因为,因为这样太淫荡了,不应该这样,显得我好下流,好变态……”

郑逐秋笑了:“我明白了,音音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婊子,长了两只欠虐的骚穴,特别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对吗。”

“唔……还有……还有奶子,小母狗的奶子也喜欢被老公虐待的。”醉醺醺的淫荡美人拉着郑逐秋的手,主动让他摸到自己的胸部,最后如愿以偿地被狠狠掐了一把乳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郑逐秋算是发现了,醉酒状态的林音完全不会撒谎。

他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听过林音说过“我爱你”,于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始趁火打劫:“音音,你爱我吗?”

但这次郑逐秋却没有得逞,林音看着郑逐秋被自己握住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郑逐秋刚要追问,只见美人突然委屈地大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