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着林音身体的手一抽走,美人的身子便娇软无力地顺着门板滑到了地上,紧闭着眼眸喘着气歪坐着。
他浑身上下都细细地打着抖,皮肤仿佛被浸在了温泉里一样发热,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缓过来。
随着渐渐从性欲上头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陷入贤者时间的林音脑子里充满了对刚才那一通荒诞色情的角色扮演的反思与悔恨,他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就中了邪一样配合了郑逐秋的表演,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羞耻得想死。
林音朝着半跪在他身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郑逐秋投去谴责的目光,可郑逐秋一点也不反省,站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恶声恶气地说:“好一个淫荡的小婊子,竟然射了本警官一嘴,你怎敢对本大人如此不敬。”
林音抬眸横了他一眼:“怎么还来?”
郑逐秋挑眉:“我说结束了吗?这么不配合警官的执法,好太太,你是不是想受罚了?”
林音深吸一口气,脑海里闪过调教室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只能忍辱负重地选择了屈服,用委屈又可怜的甜蜜语调说道:“大人,真的很对不起,我要怎样才能补偿您呢?”
“嗯,据说很多小贼会把偷来的珠宝藏进嘴里,”郑逐秋一边正色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张嘴,让本大人检查一下你的嘴巴里有没有藏东西。”
林音坐在地上,整个人被夹在门板和西装革履的男人之间,郑逐秋肌肉结实的高大体型对于一般人来说本来就已经很有压迫感,更别提从仰视的角度去看了。
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在你面前用那双骨节清晰青筋凸起的大手解皮带的时候。
林音仰着头望向郑逐秋俊美的面孔,身体因为兴奋和紧张而紧绷起来。
他敏锐地注意到那双搭在皮带扣上的大手上有两根手指微微发红,上面还沾着没有擦干净的水痕。
那是被他的后穴含成这样的。
这种隐晦地彰显两人之间关系之亲密的细节令他耳尖一热,心中泛起奇异的细小涟漪。
郑逐秋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一拉,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
青筋虬结的粗硕肉棒昂扬地挺立着,龟头勃发马眼怒张,一副无匹凶悍的模样。
郑逐秋温和地哄道:“乖,跪好,把嘴张开。”
林音这才意识到他想让自己干什么,一下子紧张地睁大眼睛。他想起自己唯一一次为郑逐秋口交的经历,尽管那一次也说不上是口交,只是含了含龟头,但也把他的嘴撑得够呛。
美人连声求饶:“真的不行的,吞不下去的……”
郑逐秋直接伸出手来掰他的下颌,动作强硬而不容拒绝之余和声细语地诱哄:“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乖,不会让你受伤的,来,快点张嘴……”
林音被他强行拉起来跪好掰开了下巴,沉甸甸的龟头冒着热气压迫感十足地逼近他的嘴唇。
“唔……”
滚烫的龟头触碰到柔软的下唇,林音紧张得红唇微颤,泄出细小的呻吟。
郑逐秋并没有给他太多忐忑的时间,一挺身直接将鹅蛋大小的勃发柱头完全送入美人的口中。
林音的嘴唇被强行撑开,湿热的口腔霎时被硕大的鸡巴头挤得满满当当。
郑逐秋舒服得闷哼一声,因为硬了太久而胀痛的龟头被美人的温暖柔软的口腔全方位地刺激着,这种巨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粗硕的鸡巴在美人嘴巴里插得更深了。
几乎一下子被龟头堵到了嗓子眼,林音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身体本能地抗拒起来,但他的身体被完全夹在郑逐秋和门板之间,后脑紧紧地贴着门,整个人退无可退完全无法躲避,只能呜呜呃呃地被迫打开喉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