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遵循本能从喉咙里溢出惨烈的呻吟,没被扎两下就抖着一双白皙的小腿无助地高潮了。

但是郑逐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握着银针的手指继续上下起落,毫不留情地对可怜的肉蒂进行着肆意的虐待。

“啊!嗯求求你了,求你!不要了,不能再扎了啊啊!!”

林音的小腿不断挣动,他全身都因为高潮而酥软下来,连呻吟求饶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微弱得如同幼猫的叫喊。

尽管嘴上祈求得厉害,但他的阴部因为被抓紧了要害而无法躲闪分毫。下面的逼口已经被分泌出来的爱液浸透了,一片湿漉漉的狼藉样子。

高潮后的阴蒂正是敏感至极,而此刻又被锐利的金属硬物机械的折磨,这难受感觉让林音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嘴巴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被搞成了一副痴女一般的模样。

郑逐秋的手稳稳地持着银针,有条不紊地一下下施予着刺激,语气平和又温柔:“音音乖,再吹一次给老公看看,等潮吹了就会放过你了,宝贝可要加油啊。”

他扎了一会阴蒂后,恶趣味地把银针插进了肉蒂下半截和包皮的缝隙里。

冰凉冰凉的金属异物被强行塞进了这处狭窄的肉缝里,肉蒂被压迫得生疼。

郑逐秋前后摇动着插进缝隙里的针,把肉蒂与紧紧裹着它的阴蒂包皮分离开来,又环绕着阴蒂头在这个小缝里转了一圈,将包皮完整地剥了下去。他这一举动将整颗红果直截了当地剥离了包皮的保护,被迫赤裸裸地挺立在了空气中。

几乎从未被直接刺激过的下半截肉蒂被银针狠狠划过,坚硬的针身碾压着这片敏感又脆弱的皮肉,一股让人无法承受的酸涩与酥麻直冲大脑,让林音眼眶里瞬间盛满了生理性泪水,随着眨眼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的小逼里也是泉水泛滥,透明的淫汁咕噜咕噜流了出去,淌过屁眼在地上积成一滩。

“啊不行了,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唔!咿呀啊!”

林音感觉阴蒂火辣辣的,灼烧般的锐痛中又夹杂着如同直接刺激神经一般的难受快感。

这感觉如同被带着电流的鞭子直接抽打快感神经一般,爽则爽矣,但也难受得要命,直搅得他头脑一片空白,混乱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只能睁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边失控地尖叫一边崩溃着流泪。

“加油啊音音,老公相信你能做得到的,不然你可怜的小阴蒂就要被戳烂了。”

郑逐秋不怀好意地鼓舞着他,突然抖动着手腕使针尖骤然如同雨点一样密集地落到阴蒂头上,快得针尖几乎都要帅甩出残影,强制把林音在战栗中送上了一次又一次地狱般的高潮。

他每一下都用中等的力道扎下,且每一针都刺在不同的位置,在肿的发亮的肉球上留下密集的白色压痕,直到整颗肉蒂都被密密麻麻的点状针痕覆盖。月白色的痕迹与嫣红色的蒂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又怪异又色情,还带有一种凌虐般的美感,这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虐待狂为之而疯狂。

林音的喉咙都快叫哑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要烧起来了,到后面阴蒂头简直要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连针扎下来的锐痛都感受不到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中高潮了多少次,小逼喷得几乎要把身体里的所有水都流出去,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

随着绵绵不绝的刺激,他感觉下阴似乎有一个看不见的阀门被打开了,一种将要失禁般的失控感热辣辣地浮在牝户,使林音不由得紧紧弓起腰肢,下意识探出一只手想要做出保护的动作,沾满泪水的脸上表情迷离又无措起来。

“嗯……嗯……你先停一下,我想尿尿,求你了,停一下……”

郑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