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大张着两腿蹲着,对着丈夫露出了腿间一片泥泞的隐私部位,甚至还被命令当着他的面从屁眼里排出精液,他不堪忍受地用双手捂住脸:“不行的,不要这样,这样真的太羞耻了……”
郑逐秋笑着看向美人腿间半勃的鸡巴,无情地羞辱道:“母狗哪里会羞耻,嘴上说着不想,可是音音的贱鸡巴不都已经兴奋地勃起了吗”
他从柜子里摸出一只尿道棒:“这倒是提醒我了,得先把你的这根贱鸡巴堵起来,免得刚给音音洗干净屁股,你倒是又自己射了一身。”
林音被他在肩膀上一推,便身子不稳地向后坐倒,郑逐秋半跪下来,一手捉住他腿间那只半勃的粉茎,硬硬的指甲兰生{梗新刮过吐着清液的铃口。
漂亮的阴茎在他手里瑟瑟颤抖了一下,林音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郑逐秋握着那只带着凹凸不平花纹的尿道棒,慢慢靠近了自己不安翕张着的马眼。
冰冷的金属细棒触碰到娇嫩脆弱的铃口,打着圈儿在小眼里滑动起来,金属被分泌的腺液沾湿,也变得滑溜溜的。
铃口被异物刺激,有酸又涩,林音一下子腿软了。
郑逐秋在外侧试探着戳了一会,手上突然微微发力使尿道棒钻进了一个头,尿道细窄的内壁被强行挤开,传开火辣辣的疼。那小棍在郑逐秋的操纵下继续持续一寸寸向更深处伸去,那饱胀的异物感让粉茎又涨又疼,尿道内部火辣辣的反复被辣椒水泡过,却又很快被金属棍冰冷的温度所抚慰了。
好不容易待这根金属棒全部埋进了尿道,林音解脱般松了口气。
他的鸡巴又酸又涩,内部的甬道有一股奇异的饱胀感,被填得满满的。
那尿道棒顶端嵌着一颗价值不菲的圆润珍珠,此刻顶在粉茎的铃口上,好看得紧。
郑逐秋捏起那颗珍珠,开始恶趣味地左右转动起来,棍身上浮起的的精美纹路在敏感脆弱的黏膜上无情地刮擦磨动,叫林音发出了受不了的呻吟。
“啊别转……别……老公,停手好不好,求你了。”
生理性的泪水含在眼眶里打转,林音弓起身子,脸上的神情分不清究竟是难受还是快活。
转了好一会,郑逐秋才尽兴地松开了手,林音已经被折磨得眼泛泪花浑身酥软,嫩红的舌尖吐出唇外,手指关节都攥白了。
他刚以为这淫刑已经结束,却不料接下来郑逐秋一附身直接把那粉茎含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周密地包裹着勃起的阴茎,阳具被细致抚慰的快感让林音几乎顷刻就要泄了出来,奈何发泄的通道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林音只能焦急地憋得满脸通红,鸡巴硬得难受。
郑逐秋用舌尖轻轻拨动那粒顶在马眼的珍珠,连带着插入柱身的小棍也随之在肉棒里朝着四面八方搅了起来,狭小的甬道被冰冷的金属顶弄着,敏感的黏膜神经传来酸涩难忍的感触,刺激得林音连连抽泣。
“别……别弄了……”
郑逐秋含了好一阵,终于舍得吐出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小鸡巴,他把林音捞起来命令他重新摆出M字开腿的蹲姿,口中催促道:“快点,把东西排出来,还是音音想一直含着老公的精液?就这么舍不得吗?”
林音几乎蹲不稳,踉跄了一下用手掌向后撑住身子才没有倒下。他好不容易做完心理建设,正颤巍巍地把手向后探去,却听到郑逐秋制止他道:“等一下。”
男人转身走出浴室取了什么东西,少顷带着一只手机兴致勃勃地回来了,他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林音,愉悦地说:“差点又忘了,现在可以开始了。”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林音痛苦地用手掌心紧捂住脸:“不行……别拍……老公,求你了……”
“可是音音不是已经知道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