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暴烈又粗鲁,仿佛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他一边操一边在附美人脸侧,粗重的呼吸喷在林音耳后:“音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个飞机杯。”

“啊哈……”

林音显然被这个下流的比喻震惊了,嘴巴一下子张得大大的。

他就这样被强壮高大的男人提着腰举在半空中,被完全掌控着反复将屁股往鸡巴上按,没有得到任何其他的抚慰和缠绵,全身上下和侵犯他的男人相接触的地方只有被掐得发疼的腰与被鸡巴侵犯的屁股。

然而即使是被用粗野的姿势侵犯,他的后穴还是淫媚地包裹吸吮着那青筋凸起的虬结巨物,被肏得完全打开、汁水四溅,而且还直翻白眼,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真的好像一个飞机杯,林音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一个淫荡骚贱的鸡巴套子……可是真的好爽,好爽啊……

他急促地喘息着,全身因为兴奋而浮起细汗,汗水让腰部细嫩的皮肉变得滑溜溜的,整个人几乎要从郑逐秋的手中滑下去。

郑逐秋抱着身子直往下滑的林音坐到沙发上,让美人坐在自己胯间。林音后背靠着火热的胸膛,屁股里还埋着硕大的阴茎。

郑逐秋心疼地摸了摸林音因为被束缚了太久而充血的大腿,终于解开了两边的绳结。美人的一双长腿总算得到了解放,然而皮肤上却留下一圈圈深陷进皮肉的青红勒痕,且因为被绑的太久发麻,无法立马伸直。

“可怜的宝贝,皮肤怎么这么嫩。”

他换为用一双手捧住林音的屁股,举着嫩臀上上下下往立起的鸡巴上插。

这个姿势使阴茎因为重力而进得格外深,将穴道深处都完全凿开,可怕的深度让林音发出受不了的哭叫,几乎感觉要被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到内脏了。

“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嗯……”

他折磨得全身发软,双手无力地垂着,又酸又麻的两腿虚弱地摊开,后穴传开层层叠叠的剧烈快意让他的下半身如同被泡在温水里一样发热,几乎快要攀上巅峰。

郑逐秋操干的速度加快了,他还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这个漂亮飞机杯真好用,干起来好舒服啊。”

“我……我不是飞机杯……我不是……”林音迷乱地反驳。

“嗯,你不是吗?”

郑逐秋停止了冲刺,把美人举起来将龟头对着肠道里的那一点骚心转着圈儿磨。

“啊……”

最敏感的一点周围被反复擦过,但激发快感的中心点却被故意略过得不到抚慰。

“唔……我要……想要那里……”

空虚的后穴饥渴难耐地收缩,那丝丝快意如同毒蛇一样在内壁上四处游弋着,却永远距离高潮差那么一点,林音清楚地知道那大鸡巴往哪个方向磨一磨就能让他立刻登上顶峰,但却总是被坏心眼的郑逐秋故意避开,他按耐不住呜咽着扭动屁股想要自己去蹭蹭那要命的地方,却被郑逐秋大手牢牢握住屁股限制了行动。

林音哪里不明白这是郑逐秋对他的蓄意惩罚,被恶意拦在距高潮一步之遥的地方叫他几乎发疯,最终屈服于快感的美人只得哭泣着求饶:“我是老公的飞机杯,我是鸡巴套子,操我……求你了老公,狠狠地操我!”

果然如他所愿,下一秒鸡巴狠狠怼着那欲求不满的骚心快速耸动起来,原本微微突出的腺体几乎被肏得凹陷进去。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