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终于被牵出了口腔外,逼真的龟头和颤抖的嘴唇之间扯出了几根晶亮的银丝。

林音的泪水早已淌了一脸,一张美丽的脸因为痛苦和欢愉都几乎扭曲了。

被撑满了的嘴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急促的大口呼吸着,嗓子里溢出几声痛苦的泣声。

梁薇小姐一定想不到,在她和郑逐秋尴尬地相看两厌,冗长的进行着无聊的寒暄之际,她那下落不明的好友就被捆绑着藏在同一个房间的桌子底下,崩溃地被跳蛋无休止地折磨,却连发泄出声的资格都被剥夺。

郑逐秋还算是有一丝未泯的良心 ,没有把那只剧烈震动的跳蛋塞到他骚点的位置,而是放到了稍浅的入口处,否则林音真的觉得自己会被那无休无止的剧烈震荡玩得昏死过去。

然而,虽然没有直接被折磨骚点,敏感的肉穴被高速震动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他脸色潮红欲望勃发,但却因为骚心一直没有被触碰而迟迟无法达到最终的高潮,只能在距极点一步之遥的地方生不如死地忍耐着。

他四肢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就连分出一只手抚慰一下自己空虚的乳头和外阴都做不到,只能一直忍受着,忍受那无休无止的绵长快感,忍受那永远无法攀上高潮顶峰的边缘状态。

“你……郑逐秋你简直有病……你他妈的,混账……“

林音哑着嗓子,声音又低又含糊。他的口腔和舌头被假阳具塞得僵硬麻木,此时此刻连话都说不清楚。

尽管想要达到高潮的欲望把他逼得几乎发疯,但此刻嘴里吐出的话语还是下意识的咒骂。

听到妻子的控诉,郑逐秋一挑眉,二话不说高高扬起手在美人臀侧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你混账,去死!“

林音简直要被气哭了,这狠辣的一巴掌把他的臀肉打得火辣辣地疼,整瓣屁股几乎麻木了。

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又扬起手臂,他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连挣扎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用余光目送巴掌落下。

郑逐秋阴着脸,连绵不断的挥动着手臂,裹挟着呼啸风声的破空声在房间中久久回响,在雪白挺翘的臀部落下一连串清脆的掌掴。

啪!啪!啪!

林音委屈地咬着唇忍耐,贝齿深深嵌入下唇,美人的臀尖被打得红彤彤地肿起,越来越多的巴掌印交叠在一起,模糊的几乎分辨不出来了。

“啊啊啊!“

他突然崩溃地尖叫起来。

被抽打着臀部时,林音的牝户也随着不断紧绷的臀肉一下下收缩着,雌穴的媚肉不断紧绞,竟是将那枚跳蛋渐渐往里吸了一小段距离,此刻正好抵在了他骚心处。

嗡嗡嗡嗡嗡!

质量极好的椭圆形跳蛋在肉穴里高速震荡,以一种可怕的频率刺激着敏感的骚心。

“拿出来,拿出来!啊!不行了!“

林音崩溃地惊叫,自讨苦吃的小逼被震得发麻,骚心仿佛被马达摩擦出了火花,恐怖的快感铺天盖地地砸来,让他手脚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全身上下只能感到肉逼的存在。

淫水汩汩地从紧闭的逼缝流出去,肥肥的红肿馒头逼像一只漏了水的肉袋子,压在身体下侧的那条大腿完全被溢出来的骚水打湿了,身下吸水性能良好的红色天鹅绒桌布都被从光洁大腿上滑下去的水液浸成了深色。

如同一直悬在阁楼上的靴子终于落了地一样,迟迟未到的高潮终于降临。

林音绝望地张大嘴巴,向后仰着脖子,如同一只被捕了上岸无法呼吸的活鱼,发出“嗬,嗬”的吸气声。

他全身上下都像触电了一样发抖着,细细的腰肢紧弓着,小腹可怜地痉挛着,在灭顶的高潮中剧烈起伏。

“啊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