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因为美人的拒绝而瞬间冷了下来,他左手手肘往上一移勒住林音的脖子,让他无法挣脱,右手摸出那只让林音都产生心理阴影了的领带夹。严丝合缝咬合在一起的金属片张开,惩罚般地被夹在了美人的一侧乳头上。

林音的乳首被锯齿咬住,顿时传来一阵刺痛。林音被刺激地弓下腰肢,那沉甸甸的贵金属领带夹坠在乳尖,把乳肉都牵拉得变形了。

郑逐秋捏着美人的脸颊,强迫他回头看自己的眼睛,两指搭在领带夹两侧,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捏着。

林音从男人冰冷的目光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他这是威胁要把领带夹用力捏紧,让坚硬的锯齿深深嵌进娇嫩的乳首。

一定会坏掉的,林音打了个寒战,终于做出了妥协。他不安地分开双腿,先一步用手捂住了嘴,打定主意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忍耐。

郑逐秋的手指如愿以偿地探了下去,在花蒂上轻飘飘掠过,破开柔软得如同布丁一样的花唇,把它们掰向两边,露出中间那个含羞带怯的娇艳雌穴入口。

林音身子一抖,胸口剧烈起伏两下,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小穴已经在被玩弄胸乳的时候湿得透透的了,小小的屄口看上去亮晶晶的,能看到里面已经积了一汪晶莹的水液,水面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却始终没有流出来。它看上去如同一口窄窄的深井,从外面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却是无比的丰沛而水源充裕。

双指轻轻打破了井面的平静,它直直钻进湿润的逼口,汁水被挤了出来,在屄口周围晕开。在进入了一小节后,郑逐秋大概是觉得小穴太紧,夹得他手指发疼,于是开始残忍地在女穴内反复弯曲起指节,将内壁强行撑大。

林音感到穴里发涨,坚硬的关节在穴肉上如同刑具一般刮擦,钝痛中带着难以言说的酥痒,这感觉使他情不自禁抬了抬屁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郑逐秋的手掌上。

他双手交叠死死地捂住嘴,胸口如同受了惊一般强烈起伏。那领带夹也跟着助纣为虐,随着胸膛的动静摇摇晃晃地坠着奶尖,反复变换着角度拉扯那处敏感的红果。

身前的阴茎也硬得难受,射精的通道却被金属棍牢牢堵住,得不到释放的欲望让他眼圈红红的,心里又委屈又急躁。如果不是被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林音几乎要立刻呜咽出声。

郑逐秋坏心眼地在金属棍露出龟头的一端弹了一下,小棍在敏感而未被开发过的尿道中一震,娇嫩脆弱的黏膜受到刺激,铃口处又分泌出一点清液。那硬挺的小鸡巴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了抖,显得无助又可怜。

电脑那头的发言人又换了一个,各种金融术语一股脑在林音高度紧张的脑子里穿过,却什么也没有记住。

郑逐秋的两根指头开始在穴里进进出出,反复抽插,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一阵难堪的水声。

林音僵硬的敞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嫩白的脚尖都在打抖。一半是因为快感,一半是因为紧张。尽管他知道现在郑逐秋他们用的会议软件降噪效果很好,但是心里还是克制不住担忧这羞人的水声会传到那头的人耳中。

其实郑逐秋那天说的没错,他可能确实有点所谓的“清高病”。尽管他已经在慢慢开始正视自己的欲望,学着适应在郑逐秋面前放下身段,被男人用各种手段蹂躏践踏,被当成卑贱的母狗肆意调教。但将自己淫荡下贱的姿态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这种事情,则实在是超出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光是想一想就要崩溃得羞愤欲死。

郑逐秋突然停止了温吞的抽插,如同一头撕开了温吞伪装的恶狼,他两指猝不及防地往肉穴深处用力狠掏,一直悬空的大拇指也按上了挺立的肉蒂,开始打着圈在那个圆滚滚的光溜肉珠上按揉起来。

林音猛地一夹腿,一瞬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