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一只手按住额角,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暗咒骂郑逐秋的不知分寸。
他翻身下床想要去洗漱,腿一碰到地面,筋骨的酸痛就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宝贝醒了?”郑逐秋就坐在卧室的桌子前办公,闻声抬头欣喜地看着他。
林音不理会他,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挪动。
“别动,我来,我来。”
看到林音的动作,郑逐秋忙不迭走上前把他抱起来,侍候娇贵的贵妃娘娘一般抱到浴室,又是挤牙膏又是递毛巾。洗漱完吃饭时,还想把林音抱在膝盖上一口口喂饭。
郑逐秋想也是知道之前实在把人搞狠了,舀了一勺粥,一脸谄媚地哄道:“啊张嘴。”
殷勤得简直像个太监。
林音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好笑地看着郑逐秋,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
“好啦,拿来我自己吃”,林音拿过勺子,“我又没有残疾。”
郑逐秋还是箍住林音的腰,脑袋埋在他背上不让他跑。
男人毛绒绒的脑袋靠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稍微有点痒,林音简直感觉有一只黏人的大型犬在他的背后拱来拱去。
郑逐秋嘴里嘟嘟囔囔:“老婆,我爱你。”
林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脸上一热,过了半天才软软道:“你干什么呀。”
不过男人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林音他那夜都对郑逐秋讲了些什么。
他从来不是那种擅长表达感情的人,前天晚上精虫上脑鬼迷心窍什么话都敢说,现在清醒过来又别别扭扭觉得不好意思了。
林音挣了挣腰企图让郑逐秋走开,不出意料地失败了,只得无可奈何地顺着他,勉为其难地坐在郑逐秋腿上吃饭。
但是一碗虾仁鸡丝粥还没吃完,郑逐秋又开始作妖了。
他一只手环住林音细韧的腰,一只手突然揉上林音的乳头。
“嗯……”
林音手上一抖,勺子敲在瓷碗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叮”。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
郑逐秋变本加厉,膝盖挤开林音的大腿,强迫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声音低沉沙哑:“就这样吃,宝贝。”
林音饿极了,懒得费劲和他纠缠,犹豫了一下,就这么磕磕碰碰地继续吃了下去。
阴穴完全贴在郑逐秋裤子的布料上,随着乳首被玩弄而产生黏糊糊的湿意。
好不容易一碗粥吃完,林音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被轮番把玩了一遍,郑逐秋的西装裤都被吐水的肉逼搞湿了一大片。
郑逐秋搬着林音的腿让他转为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动作间林音的脚不小心碰到他的胯间,感觉踩到了一个硬硬的巨物。
“你想干嘛啊。”林音又惊又无奈,“真的不能再搞了。”
他想要远离男人,却被男人的臂弯困在他与餐桌之间。
林音索性往后一撑坐上餐桌,自己张开大腿,想给郑逐秋展示自己本该被搞得红肿得吓人的小逼和阴蒂:“你看看,都肿成这样了。”
“音音,哪里肿了呀?”郑逐秋头一歪,语气纯良疑惑。
“诶?”
林音低头一看,之前饱受蹂躏的牝户现在看上去除了红了一点之外一点没有任何大碍。
他心里正疑惑着,却被一双手狎昵地摸上大腿:“小笨蛋,怎么还主动地冲老公张开腿了,是在勾引老公么,嗯?”
光洁的大腿皮肉被两只手揉捏着,郑逐秋险恶一笑:“笨蛋宝宝,你晕过去之后老公给你里里外外都涂了药呢。别说那种程度了,涂完那药你的小馒头逼就算肿成桃子了也能好。”
既然猎物已经主动把自己摆上了餐桌,那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