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怎么办?得赶紧让假几把好好扩一扩母狗的贱穴,把母狗淫荡的骚逼搅开,省得每次干你都紧得像处女一样,被老公日得哭天抢地。”

机关被开启,木屌忽然开始在湿热的肉穴里机械地旋转搅动起来,

“啊!啊……啊哈……”

美人的身子被体内肆虐的硬物带得一颤一颤的,穴肉紧致包裹着假阳具,媚肉被搅动戳刺,愈发湿红软烂起来。

他的阴蒂也不可避免地随着身子的震动而一下下挤压棱条,刚刚高潮过的贱蒂又被刺激得勃发如硬豆。

郑逐秋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扇打翘起的肥尻,还带着红色皮带印的臀肉被打地一晃一晃,愈发红肿起来。

美人被假阳具钉住,无法挪动分毫,只能噙着泪水撅起肥臀承受丈夫的训诫。

每一次被抽打屁股,他的肉穴就情不自禁地随之夹紧一下,让内壁被更重得刮擦搅弄,给穴里横冲直撞的假阳具助纣为虐。

当郑逐秋又一次操纵木马,让木马开始有节奏地快速上下律动时,林音终于到了极限。

他的脖颈被项圈栓在马头上,律动的木马使项圈随着节奏一次次被拉扯,颈部随之被短暂地勒住一下,反复带来窒息般的感觉。

被绑起来的骚蒂随着每一次身体的回落而撞在金属棱条上,每一次都引得美人哀哀尖叫。

那突出的肉球被坚硬的金属棱反反复复责罚,因为被捆绑而充血的红肿的蒂头已经交叠了数道被压迫出来的白痕,看上去红白相间,对比鲜明,实在是可怜得紧。

穴里每一寸媚肉都被木棒狠狠刮擦,上下摇动的木马让假阳具坚硬的头部一下下撞击着骚心。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阴蒂敏感的神经突突弹跳,阴茎喷出精水,大股大股汹涌的骚水“哗啦啦”从被干得湿软的花穴里喷出来。

律动的木马和假阳具终于一齐停止了肆虐。

然而美人还在窒息般的高潮中狂抖,这一次的高潮持续得无比的漫长。

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红唇微张,唇瓣细细颤抖,生理性的泪水流到腮边。

他的眼神因为狂乱的高潮而一片空白,而这片空白却让这双眼睛犹如清纯懵懂的童贞处子、初次降临人世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与他的淫乱模样形成巨大的反差。

他被身体前倾,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两个红艳艳的小奶尖因为胸口的剧烈起伏而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抖动。丰满的肥臀高翘,上面还有未消的,皮带留下的虐待痕迹。臀缝里涌出透明粘稠的骚水,一滴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