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说不出来。

郑逐秋像一个耐心的好老师,大度地原谅了三番五次回答不出问题的笨蛋学生。

他吊儿郎当地半蹲着,抓着皮带的手搁在大腿上,继续循循善诱:“音音今天做错了两件事情,一件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另一件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音音宝贝,你是想被惩罚不听话的脚,还是被惩罚偷东西的手?”

“惩罚……脚……”林音沉默了半晌,终于羞耻至极地做出了选择,声音细若蚊蚋。

“趴好,把脚并拢翘起来。”郑逐秋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

林音乖巧顺从地趴在地上,小腿翘起来与地面垂直,脚心并在一起朝上,紧张地迎接着皮带的责罚。

郑逐秋对他这个乖觉的姿势十分满意。他伸手握住林音一只清瘦白皙,形状优美的足,大拇指指甲在柔嫩的脚心轻轻刮了刮,感觉得这块皮肤触感甚好,娇嫩光滑,冰凉柔软,于是便用拇指的指腹仔细摩挲把玩了一番。

“好痒…”林音忍了又忍,还是克制不住本能的生理反应,小腿小幅度晃了晃,想要挣脱男人的魔掌。

“痒是吧,不怕,老公用皮带给你止止痒。”

郑逐秋放开手,捏着那可恶的刑具站起身,精准地操纵皮带,强健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挥。

“啪!”

“啊!!”

皮带精准地抽在并在一起的两只脚心じ115127じ的嫩肉上,那里的皮肤仿佛被一块烙铁亲吻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林音莹白精致的脚趾紧紧蜷起来,修长的小腿绷出优美曼妙的线条。

郑逐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反反复复责罚娇嫩的足心。

他之前在林音身上拢共也不过抽了七八下,现在却针对脚心一口气抽打了不下十次,才转头细细抽打脚趾和脚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