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深了!太深了老公!”美人尖叫起来,手指紧张地揪住地毯上的软毛,腰一下子塌下来,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不住抽搐着。
郑逐秋却一言不发地加快了肏干的频率,肌肉结实的腰胯一下下拍打在美人翘起的肥臀上,激起一片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把那片瓷白的臀尖嫩肉拍得通红一片,怜爱人得很。
美人清晰地感到坚硬的龟头一次次顶住那个隐秘的入口,对着那处曲折柔嫩的狭窄道口重重撞击,肚子里面又酸又难受,恐怖的涩意和酥麻快把他逼疯了,只能本能惊恐地挪动膝盖向前爬行,让进入得太深的鸡巴从屁眼里稍微退出一点。
而他每向前爬一步,郑逐秋也饶有兴致地跟着挪一步,两人的身体交接处始终紧紧相连着,一寸寸地往前挪行。
美人呜咽着跪趴在地,艰难地挪动酸软的双膝,郑逐秋游刃有余地跟随其后,有时嫌美人爬得慢了,还故意重重顶撞酸软的结肠口,促使美人加快脚步,仿佛是在驾驭着的一匹雪白驯顺的美艳牝马。
可怜的美人边哭边爬边被肏,屁眼和大腿都酸软不堪。等到他终于爬不动了,立刻被郑逐秋粗暴地扯住颈上的项圈,向后仰着头在窒息中被狠狠后入。
“小母马怎么不跑了?体力这么差?这样下去怎么行呢,赶紧多吃点精液补补。”
郑逐秋一边在林音耳边温文尔雅地说着淫话,一边勒住美人的脖子狂暴地在被奸弄得一片泥泞的屁眼里打桩,
林音几乎窒息,他睁大了眼睛无法发出说话,充血的大脑让思绪一片混沌,浑身上下除了后穴之外传达知觉的神经仿佛都失了灵,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供男人泄欲的飞机杯,身体只剩下屁眼一个器官,整个人完全浸泡在了来自后穴的恐怖刺激之中。
勒住咽喉的项圈终于被松开了,美人大口喘着气,下一秒就被男人健壮沉重的身体压倒,整个人被牢牢锁在丈夫怀里,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狂肏。
“啊啊……啊呀……慢一点……”
美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扭着屁股想要把那根凶恶的鸡巴甩出去。但不管他怎么动,粗长的肉茎始终深深嵌在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湿穴里,狭小的结肠口被龟头反复击打,那处柔软的凹陷实在太过狭窄,一时半会竟然无法强行进入,郑逐秋稍微放缓了速慢慢研磨,极有耐心地变着法找角度,朝着各个方向不停戳刺。
每一次操到错误的方向,美人后穴就传来屁眼被肏烂了一样的饱胀感,而操到正确的方向时,就是一种难受得要命的酥麻。
林音简直被折磨得要疯了,屁眼里的酸和涩混合着痒和麻,形成了一股快感痛苦交织的难耐感受,他拼了命地挣扎,难受地踢动着细白的小腿,却立马被男人肌肉结实的双腿压制动弹不得,双手也被郑逐秋用一只手扣住腕子压在地上,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按住了他的腰肢不许他乱动,然后专心致志地用火烫的鸡巴又深又凶地奸弄他的肛门。
“别动,不是说想被老公肏吗,怎么又不安分了,乱动什么?还不快乖乖把屁眼里面打开,让老公把你的骚肠子干透。”
巨大的体型与力量差异下美人绝望的挣动犹如以卵击石,只能被迫呜呜哭着敞开屁眼,任由硕大的鸡巴头厮磨自己的结肠口,一张美丽白皙的面庞上哭得沾满了泪水,场面看上去犹如一场香艳的强奸,简直可怜得不行。
郑逐秋此时也找准了地方,对准了正确的位置猛一发力。
“啊啊啊!啊呀!不要……”
在美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之后,耐心凿磨了好半天的龟头终于如愿以偿地破开了那处曲折幽闭的狭道,顶进了柔嫩的结肠。
恐怖的快感如同铺天盖地的海啸一般席卷了林音的身体,让他小腹火辣辣的收缩抽搐,后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