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她的皮肤上,有些粗砺的掌心与脚掌接触带来一点痒痒的感觉,她的手无处安放,在身侧悄悄捏成了拳。

呼吸似乎也在此刻停顿。

洗完以后,陈放拿过一旁挂着的干毛巾,将她的脚捧在怀里擦拭。他的动作轻柔又细致,徐晤一时有些恍惚。

等到脚被擦干净,徐晤对他说:“你去洗手。”

陈放愣了愣,看看自己的手心,那里很干净。但他还是听话照做了。

“用洗手液。”徐晤说。

陈放便挤了一泵绿色的洗手液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