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除了那个小杂种,但他已经死了。

黑衣人重新扣上脸上的装备,语气似某种仪式即将来临的宣告,“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

“不,等等,你是谁?。。。。。。那个人已经死了!!你要报仇干嘛盯着我?不是我弄死他的!”

“八年前,他才十四岁,你们一共六个人,如今已经死了四个,最不重要的四个人,今天加上你五个。”冷淡机械地念出数字,冷漠地在给第五个人宣判死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我,你要找,找肖铭,主意是他出的,他是什么身份,当时我们只能听他的,下杀手的也是他!我只是办事的啊!”猫兽人嘴里血水泛沫,随着说话一点一点溅出来,脸上沾满了吓人的血水,狼狈不堪。

“嗯,继续。”

肖潜咽了口唾沫,把希望都寄托于能通过开脱逃过一命,手仍扒着黑衣人的裤腿不放,“既然你能给那个,孩子报仇,说明你也是知道一些情况的,肖铭出生显赫,比我们这种家族旁支强多了,他说什么,我们哪有可能不听,我们都是按他说的照做。那你知道他父亲肖贺早年也是四处留情的少爷,总会在外面留下那么几个漏网之鱼,只是那个小孩运气不好,刚好被知道了,又没有母族背景,被,。。。。。。”他抬头小心看了一眼对方,见人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小心翼翼斟酌用词,“就被斩草除根了。。。。。。这种事在大家族里很常见,没有哪个嫡系能容得下外面的野。。。,野孩子,他就算那时不死,后面被卷入利益中也会被当成炮灰玩弄。”

他偷瞄黑衣人,小心地为自己开脱,“要说主谋也是肖铭,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

“呵”黑衣人一声短促的笑,吓得肖潜身上一抖。

“这么快就出卖你的同伴。”

“看来嘴里也没几句可信的!”黑衣人蹲下身,一只手按住猫兽人的脖子,没有用力地在上面抓握捏住,另对方汗毛直立,拿不准他的态度。

“那天,你们六个人闯进他的家,将人拖出来轮奸玩弄致死,其中还有一个施暴者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无论他怎么哭求,你们都没放过他,是吗?!”

“不,”肖潜放开抱人腿的手,身体下意识拉开距离,“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当时根本没有其他人。”

“是啊没有其他人,要不然,死的就不是一个了!”黑衣人低下头对准他的眼睛,“你们弄死的是弟弟。其实私生子有两个,因为他们长得几乎一样,所以你们得到的消息不准确还有一个被你们的人漏掉了!。”

肖潜含着一口血腥味,颤栗道,“你是他哥哥?”黑暗加深了他的恐惧,前面四个人都死了,他不觉得他还有什么希望,对死亡的恐惧另他面部扭曲,几乎就要打算放手一搏。

“这样吧,你当时用了哪个脏东西,我就割掉它给我弟弟赎罪,把你的屌子给我,我就放了你!”

这是恶魔的交易,但比起死亡来说,已经好太多,肖潜犹疑着,但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选择,心一狠,答应了。没关系,只要能带走,他还能再接上。

黑暗中,腥风阵阵,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猫兽人抽搐着躺倒在地,身下成了一片血泊,嘴唇已经咬烂了,他不能叫,只能咬能咬的一切,什么都不如身下的痛。

黑衣人的手法令人绝望,摩擦绳索一般缓慢阉割,足足切了十分钟,才将那丑陋的东西割下,放在手中像捏一个橡皮泥一样玩弄。

肖潜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瞳孔撑大,苍白的脸全身冷汗水珠,胸腔里都是腥气的铁锈味,如破风拉箱一样嘶喘,嘴里的血堵在喉咙口,从嘴角溢出来,气若游丝。

“可以,放了我吧。帮我打给医院,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