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肠道里,脂红肉穴就像细软的幼蚌,塞入粗粝的石子,淫滑蚌肉互相翻涌滚碾异物,要将其打磨成偎贴的圆润光滑。雪臀挤压着湿腻的红肉,用柔腔去伺弄这团死物。

随着牙刷柄被整根吞尽,齐根抽出,连续几十次淫玩,浴球早被推进底端,滋溜满饱厚的肠液淫水,跟着后庭被捣弄的同时,被疯狂浇灌骚汁。

从一开始的疼痒也渐渐变成伺候肠穴嫩肉的一团淫器。湿红穴眼缝隙间水光淋漓,每一下重捣都一举刷过软嫩肉壁,浴球花瓣活物般往肠肉褶皱里钻,乔晏同时被药烧化了神志,在无尽的瘙痒热烫中煎熬,虚弱地连挺腰都做不到,小阴茎和屁眼都在失禁般淌着骚汤。臀间穴眼嫣红肿热,每一处都被粗粝的浴球花片牢牢咬住,被牙刷柄捣得颇深。

乔晏袒露着雪白莹润的皮肉,后穴被奸淫得抽搐,“咕啾咕啾”像捣药一样,浴球已经湿润泡透,像煮烂的菜团,被骚肠液浸透,网格间都是连腻的淫丝。

李絮毫不犹豫猛地抽出大半,刮着嫩穴肉肿胀外翻,敏感的刺激让躺在地上的乔晏来不及适应弹动两团柔滑臀肉就达到一场潮喷,腰臀腿间都是湿汗热液。李絮凑近外翻的媚色穴眼,一点不拉的拍下这一过程。用长柄推着已经湿冷的浴球再次入到温暖紧致的肠腔,挤出一推细密的白色泡沫,肠液竟是被浴球打出了连绵的泡沫。

李絮像是发现了新玩意,再次重复将浴球抽出推进,打出大股大股绵密粘腻的白泡,顺着股沟往下流,将臀下都湿透。

乔晏欲潮翻涌,但动弹不得,连小腿都被推到胸前不能放下,睫毛上沾着泪淌了满塞,烧红的眼鼻唇脸透出惊人的春意,像揭开朦胧山雾后的瑰红山茶花。他要被全身的骚热,后穴的奸弄逼疯了,怎么也止不住痒,肠道里面都是酥麻连绵不断的痒,像小绒刺在钻。他嗯嗯啊啊地呻吟轻叫,全然不顾地放开声,在回音效果极佳的浴室里被层层放大。

这边被惊人艳色和同等恨意乱了神,手下渐渐失了分寸,竟想干脆直接抬臀自己插入,把他彻彻底底捣开。

就在李絮解开裤子,准备要上的时候,浴室门“轰”地一声拍在墙壁上,被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按住止住了回弹,好像那人在深深地隐忍怒气。

“滚开!”男人大吼着跨步进来,一把揪住李絮衣领甩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