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跪着的小孕夫骤然身躯一震,细嫩白皙的脖颈拼命扬起,泄出一丝气弱的悲鸣。

肠肉无力蠕动,裹着扩穴棒抽搐,大股潮热的黏液从肠芯渗出,棒身压着宫囊,往旁边推出一个扩穴棒形状的肠道凸起,三者撑开结节一般的累赘甬道。

乔晏软软地呻吟,如果不是顾着腹中弱胎,他就要四肢瘫软趴下,好过这样受罪地支撑沉重的孕身。

后穴里的捣插缓慢而坚定,仿佛是宫囊按摩,每一次捣过球囊,都挤着肉粉球囊往腹腔里一顶,高耸的雪白孕肚上能看到一鼓一鼓的动静,就像有频率的胎动一样。

扩穴开产道的过程漫长而艰辛,两个兽人的额角也渗出一些汗。手术床上雪白的孕身,如白蛇一样产动,丰腴的肉体白花花闪着淫光,暧昧的喘息呻吟从湿润的果冻唇中丝丝逸散,极富诱惑的肉臀中芯艳红,生吞粗大的黑色玻璃棒,黑与红与白极致的色差对比瑰丽,何况还有甜腻清透的淫液点缀乳白的臀瓣,臀尖上一点薄红就像晃人眼的指向标一样,勾引,轻晃。。。。。。

插握棒子的手心湿汗粘腻,两个兽人呼吸粗重,精致得体的西装裤已经伪装不了呼之欲出的兽性,在胯下鼓起硕大的一团,薄布料上洇湿一块腥味十足的暗色。

最后插入的扩穴棒已经达到藕根的粗状度,可怜的肛门被挤得失了血色,肛口肉被拉成极薄的一层,几近透明,能看见丝红的毛细血管,紧绷得要裂开。

内里嫩膜也被可怜兮兮地贴在粗壮无比的扩穴棒上,肠褶被完全抻平展了。

巨物只插入一半,正好抵在孕囊上。

饱满的粉臀像一颗裂开的果子,两瓣臀肉大大分开,中间夹着一根微颤的巨棒。

小人类吐出舌头,湿红的舌尖探在唇畔,双目无神,腹部要被撑坏了,好满!好胀!

整个下身都被粗棒挤占,可怜的脏器都不知道被挤在哪个狭窄的腹腔缝道里偷偷跳动!

乌瓒站在床头,捧着肚子小人类正垂着头,适应后穴粗大的同时,伸出一星点猩红的舌尖乖乖舔金主的手指,红唇在手背轻轻吮吻,修长的指探入深处的喉口,被绵密的柔腔含吮,然后再裹着唾液吐出,用唇瓣阖抿住。

他叼着金主的手指,夹在口中玩弄淫棒一样玩耍,被手指一并夹住舌尖揉捏也只是哼哼。

最后后穴被整根抽出的时候,小孕夫哽着嗓子气噎凝声,两颊红晕升腾,唇瓣颤抖着喝出一点哭腔。

肿烂地肛口肉唇紧贴在藕茎粗的扩穴棒上被拖曳带出,极粉红的一圈肉瓣颤颤抖在肛口瑟缩,湿漉漉地淌着汁水,肉洞湿红张开三指大圆润的一口,在空气里阖张,盛着一汪透亮的黏液,从红肉贴合的缝中流出浅浅一线。

粗糙的指腹捏住外露的肛肉一拧,挤出一手淫水,粗暴地捅进大开的肉洞中搅了搅,挖出一团果冻状的黏液。

小人类被拧了嫩肉,吃痛哭叫,脚趾岚笙柠檬缩紧绷弯了脚背,“不,不要掐!啊啊啊。。。。。。”

穴眼如烂桃,产道也扩开了拳头大,乌瓒在肥白的臀尖上一抽,印出鲜红的巴掌印,在颤抖在肉波中,说道,“舒服了这么久,是不是可以开始生产了!”

“要不然,不能操,就是个废穴!”

“看看,里面揣的是谁的崽?”

骨节分明的手推着一支药剂,透明的半管清液晃荡在里面,银光闪闪的针头对准了柔嫩鲜红的肠道口。

就见乌瓒手指探进滑腻的一团穴肉中,发出“咕啾”一声响,从红肿的腻滑中扯出一截粉红嫩肉,尖锐的针尖对准娇嫩脆弱的淫肠黏膜刺入

“啊!”

尖锐的刺痛从最娇嫩脆弱的体内软肉上传递到全身,连乖顺的脊椎都拉直了,臀肉痛得直颤,穴内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