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衣物也扯得散开,凌乱地贴在身体曲线上,瘦削的肩胛骨,曲线优美的脊背,都吊成空中扑棱的白蝶。

南筠越捣越火热,鸡巴被温暖的肠腔紧紧捂着,还会按摩般在柱身吮吸,简直爽得他后脑发麻,前端胀热酥麻,恨不得把江以观的肠穴捅破,奸到他柔软的腹腔里,搅在脏器里肯定更湿热柔软,狭窄的肠道简直束缚了他想乱撞的自由快感。

简陋寒酸的洞穴,寒冷异常,诺大冰蓝的池面上吊着的清冷仙人似断翅的白蝶一样,羽翼破损,全身湿透,苍白满是伤痕的残破身躯摆出狎昵的姿势,被从背后拥住,他脸朝水面,霜白的长发垂至半身,遮住一半裸露的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下身。勉强在晃动中看到光洁清丽的脸颊。

他被如野兽一般凶残的健壮男人锁在胯下强行交媾。

用力夹锁火热性器的肠穴撩拨得“雏龙”血脉沸腾,双手大力掰开丰盈臀肉,亲眼观赏粉红肉穴是怎么张合着吞进自己的肉棒,被肉棒进出。

不知捣到哪里,作为性器载体的白皙腰臀突然细细一扭,竟被捣得站不住往前晃出去。

肠穴内的骚肉突然被按擦而过,电麻的酥感快意直透脑海,令江以观不由得全身轻颤,腰眼酥麻,腿软的一下差点歪倒。

南筠似发现江以观的弱点,拼命往那里顶,果然有一块凸起的圆滑肉球,每动一下,哪怕只是碰碰,都能看到本来毫无反应的人突然全身颤栗,收不住地开始扭动屁股。

“男人也能让你骚是不是?里面吸得紧死了!谁能想到晏华,曲霏,是被男人干一干就忍不住摇屁股的骚货呢?真该让他们也看看你被干的样子。怕是不少人都想上你吧。”

南筠嘴上说着,下面也不慢,渐渐操得熟练起来,直透进江以观身体深处。

本来又涩又紧的穴已经变得绵软起来,水声也嗞嗞靡响,里面又湿又热,和外面滴水成冰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简直是一口暖鸡巴的好穴。

虽然软热度比不上梦境里的,但南筠不在乎,江以观外面看起来又冷又硬,现在被他摸到一处柔软的地方,自然不肯放过地要好好戏玩。

魔尊忘了的,他曾经和世上最好的穴亲密交合过,欢爱中何止湿暖。。。。。。

粉润的穴口操出一点红,多了点生艳的颜色,入刃小口不断收缩,滴出蜜液,已经操出感觉的样子。

魔尊大手一翻,把仙修翻身转过来,嫩穴生生擦着粗屌转了一圈,把穴口抓得受惊缩紧,如蚌肉一般翻开嫩花嗞出水。

吊手腕的弦扭成一圈,磨进腕骨上骨骼磨损的勒痕,江以观已感觉不到骨上的疼痛,他浑身不得自由,只能任人摆布,双腿被迫夹住男人的腰,嫩红穴口朝外露出完全一低头就可以看到。

不是第一次狼狈了,他对自己这样想。

南筠亲眼看见受惊的媚粉小穴一收一缩,吐露冒泡的淫水,沾湿的白皙惨淡的腿根紧绷,迷人的紧。这人就算是这样了,还是有迷惑人的资本!

怎么就这么色!

仙修的生殖口连着龟头再也没空下来过,粗长的肉器在生涩抵触的肉穴里不断进犯,硕大开的头身疆辟土般一直往深处硬生生顶开阻碍的湿滑肠褶。江以观只感到穴口被撑开的胀痛,小腹内被清晰地缓缓挫开,酸胀刺痛蔓延到脚趾尖。

内丹、灵脉撕扯的疼感一下下牵扯神经,与骚肉被挞伐的快感一起直击脑内。

冰冷的身体反而像一具躯壳让他只能更敏锐地感受一根火热肉棒正在他身体里进出,不断向内,接着牵连出一阵加剧的痛苦。

江以观再感受不到其他,他感觉自己快被干死了,但吊他命的药又不断修补他的内里,维持在一个不至于立刻死的程度。

他呼吸微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