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潮乎乎的肉穴像被扒开一个空荡荡的圆洞,再吹进一股清风。凉得小穴不自觉收缩,湿漉漉地嘬吸探入深洞的手指。

微红的褶皱被两指分开,颤巍巍抖出里面一圈稍鼓胀的黏湿肠肉,勾死人地咬住粗糙指腹,一圈圈缠上两指。虽然之前开穴已将穴口玩得大张有四指粗的圆洞,但菊里肠肉却丰厚肥嫩,娇滴滴地拥挤过来,前进颇有些阻力,两指像运行在黏糊的膏里把粘过来的肠褶推挤开。

南筠涂得极有耐心,把肠褶每一处都细细抹到,甚至往里探了又探,直到红润晶莹的肛唇紧紧绷在指根上要把指骨节也吞进去。他在里面摸了一圈,粗糙指腹在细嫩肉壁上转着圈将肠口拉开,粉色肉壁在窥伺下受了惊地蠕动黏汁,向指端方向扩展开,肠壁被抻得平整,细微处全都黏满白腻的膏脂。

初入穴口会感到些微清凉,只因里面加了镇痛治伤的药,可帮助骚肠子更耐操干,而清凉过后,膏脂里的春药就会从依附的地方往热融融的肉穴壁里融化,像精油一样渗透进去,连肠肉嫩逼都会带有膏的莲花清香。

南筠着重在骚肉鼓包上厚厚涂上一层,指甲不时故意在圆润鼓包的肉膜上剐搔,鲜红骚肉一跳,江以观突然急促地小腹收缩,被又凉又涩的水意激得细细打颤,肠穴颤抖似的收紧些许,落出一点黏滑湿水,颤悠悠滑出淫红湿肉。

一枚黄金绞丝缠成的空心缅铃捏在修长指间,里面中空,外表的莲花纹路粗糙,青枣大,似乎由灵力驱使,它在男人掌心变换着频率震颤、转圈,发出细细的清灵声。看上去难缠得紧。

江以观垂下眼睑,隐秘感知到这一关并不容易过。

但是他对淫玩奇巧的认知还是单薄纯稚了,接下来他要承受的一切远超过他以前所承受过的。

缅铃很轻易被肠肉吸含住,随着肠肉蠕动自然地被吮进深处,第二颗也被指尖推了进去,紧紧挨着深处的肠壁。两颗纹路清晰的缅铃被四面嫩肠挤压着,存在感并不小,江以观只要一收缩屁穴,就能感到里面两颗硬物是如何挤压,抻开他的肠肉,那一截嫩肠已被两个金属小球胀开圆鼓的一个形状。

红绫在肤肉上一圈圈绕紧,从胸下托住绕至后背,把软软的胸肉挤出隆起的一点鸽乳形状,一只手就可以完全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