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大鸡巴还要往前入。口腔里的味道不太好,但没到不能接受的程度,相比感官上承受它,更难的是心理上。
他的舌被挤得没了活动空间,下意识就想往外吐,但一只手抚上了自己后脑,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掌控他吞进的长度。
“嘘。。。。。。师尊可以的。”
美人嘴巴大大张着,薄唇颜色艳红要撑得裂开,清艳的脸颊塞得变了形,眼角含泪楚楚可怜,但这才塞了一半。
他身上出了细细香汗,脸颊通红,修长的脖颈如白鹤伸展,下面精巧的锁骨上是亮晶晶的口涎,半跪半趴的姿势一边受着后面的冲力,不得已腰肢扭晃,一边艰难吐息口中被捣入的粗硬阳具。腰臀间的雪白细肉被前后挤了又挤,颜色白里透红地滴着水,好像被挤出甜汁的粉桃。
后穴湿泞黏滑,已经完全适应两根的粗度,捅进去又绵又软,热热的水被肠肉互相挤压着按摩小蛟龙的异状大屌,如被无数温暖小嘴缠绵吸吮,臀眼在一抽一插间不规律地张阖,时轻时重,把南筠爽得脊背发麻尾椎瘙痒。
江以观已经含不下了,龟头直达喉咙,戳在最软嫩的地方,因为生理反应一直颤动干呕。细嫩湿滑肉壁比肠穴还要紧致,口腔温度很高,喉口一抖一抖地颤动,刚好像一个柔顺的按摩器一样舔舐他的龟头,倒是比江以观本人更会服侍人。
都云蔚知道江以观能忍受的能耐,却更知道他皮贵肉嫩能忍但娇气。便也不难为他,给了他时间慢慢适应,便不再往前去,就着现在的深度缓缓抽插起来。
肉棒分量十足,把江以观的嘴塞得没有多余空间,虽然次次都磨到牙,但比起在师尊嘴里驰骋的快感,这点痛也就全当是情趣,又痛又爽。
大鸡巴进进出出,磨到敏感上颚泛起痒意,喉咙口一直在被顶撞,撑圆的嘴唇和大张的下颌,很快就酸涩到麻木,舌根也由酸涩变得胀痛。皎白仙君眉目含春,眼尾嫣红淌着生理泪水,小嘴被男人肉棒撑满,和后庭穴眼一样大张,脆弱坚忍的模样看得男人性欲大涨,很容易就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后脑的手本该是具有安全感的存在,但此时化作恶魔断了江以观的退路,以不容拒绝的力道,鸡巴往前一挺深入到恐怖的深度,龟头沿着咽喉冲进喉咙弯道,还要继续往下顶去。。。。。。他甚至来不及喘口气,窒息与干呕就如浪涛一样接连拍卷他裹入幽暗水底。
江以观真实被呛出眼泪,喉管塞满无法咳动,只有酸涩的泪水拼命流淌,之前含在嘴里为了体面不愿吐的口水这时止不住地从唇边缝隙漏出来,湿滑得更方便鸡巴往里推进。
他条件反射地往后撤却被后脑的手抵住,只能抽出细白修长的手指推插在嘴里的鸡巴。
白皙玉手滑过青筋盘虬的半根肉棒,圈住茎身想往外拔。
白与乌紫,纤嫩与粗俗,一半是孽徒胯下,一半是师尊口里,看不懂的,还以为是师尊主动用手扶着,让徒儿的畜生玩意往口中更深处滑去。
都云蔚被江以观的表现爽得直喘粗气。美人喉头嫩肉因为异物不由自主滚动主动吞咽,不用他下力就自动张开了管道口,顺着就挤了进去,里面高温嫩肉不断挤压龟头马眼,爽到他头皮发麻。
手上动作也不再细致,抓住他脑后头发迫使他扬起头,让脖颈下颌露出修美的一道曲线,那里似乎因为进入的深度已经鼓起一团硬物。
江以观噎着气,湿汗打透鬓角发丝,嗓子里的难受与疼痛让他耳边嗡鸣,意识也迟缓许多,喉咙始终下意识收缩,方便了孽徒的畜生根又滑下几分。
都云蔚仰头赞叹一句,“师尊好棒!”
在欲望的驱使下,按着下身把深紫肉棒一点点消失在仙尊口中。
江以观清美的脸颊逐渐靠近浓密的阴毛,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