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会以为我就是为了干你吧?你以为你是什么,也值得我花心思睡你?所以,怎么说呢?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是为你来的?不过不是为了脔你。。。”最后一句如呢喃。
青年骤然弯下身,手掌猛地贯入对方身下,动作特别狠地搅弄,肠肉惊得一颤,已经涸了的肠液被“咕叽咕叽”脔出更大声响,四指抓着里面肠肉用力扣挖,不断往里伸长,最后一根拇指几乎也要挤进几欲撑到极致的穴口,潮红臀眼似裂核,都能想象其中拉伸的疼痛。
江以观急促喘息,闷哼一次后就噤了声。突然双手不自量力地阻挡要搅坏他性口的大掌,晶莹闪烁的眼里落了痛惜,而后全都化为冷淡、怒意,扣在作弄自己的手臂上。
南筠看着自己青筋白臂,落下一道道抓痕,面目暗沉,江以观自然伤不了他,人类柔软的指甲上去连痕都留不下,这些当然不足以另他动怒,真正另他说不上来就冒火的是,那个冷静自持,冷淡清傲的江以观,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什么!凭什么!这个时候,就几句没有说明真相的话,可以做出这样毫不量力的幼稚行为!
“你委屈什么?!”南筠掐住他脖子发着狠撞他。江以观撞到床头,渐渐起了晕眩感,但手指仍勾掐在对方肉里。
不知道,可能是放弃了太多,总归是疼的。
但好像又不是。
是心在疼。
“挡什么!你是没被操过吗?你不让我操是要让谁操?”
“你的小徒弟南筠?还是你的大徒弟都云蔚?”
南筠情绪激动,俊俏的面孔因为魔兽血脉杀气腾腾,额角鳞片都冒了出来,火热地烫着他不太清醒的神经,他也不懂为什么,要在乎江以观想让谁弄的问题。甚至在提到自己的时候,有一股酸意,又很心爽,就好像他当着江以观的面把什么东西撕得再也拾不回来了一样,那样东西只有江以观在乎。
听到都云蔚的名字,江以观睫毛颤了颤,这点细节一下被南筠注意到,他松了手,但仍以掌控的姿势握着它,嘴里哼笑一声,“你以为,你的大徒弟就是好东西?告诉你,我们是一样的,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来你身边,我是为了杀你,他也是为了杀你。。。”觉醒不久的上古魔兽年幼冲动,这种血液里的东西抹平了他前世今生加起来的所有阅历,他斜着头,兽目红光微闪,终于面向床帐外。
长垂地面的床帐很轻很薄,上面印了一个颀长的人影,不知静立多久。
“怎么,听了这么久,还不露面,是要充当好人?师尊现在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都云蔚在他们一开始在被下弄穴的时候就醒着,只是默默听了许久春宫,他在思索江以观这个人,他似乎越来越看不懂。从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一切的发生就透着他堪不破的命格。
他幽沉如古井的目光凝视进江以观震惊的眸子,里面似乎还强撑着一点期翼,对他唯二的弟子。
但都云蔚是要打破这种不存在的期待的,他一字一顿宣判结局,目光深沉,不放过江以观脸上任何一点细微表情,“我们确实是要杀你,从一开始就是。。。但是,现在,不必了!”
不必的原因大家当然都心知肚明,江以观如果只有他自己,在想杀他的人手上,他已经没可能了,一个废掉的仙尊,他们没必要再杀他。
都云蔚心里叹了口气,在他说出的最后,江以观眼睛里的光退幕般灰败下去,似乎他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命运是这样。在漫长里的一瞬间突然无厘头地突然转弯,转入死角。
如瀑青丝落在苍白的脸颊两侧,那盏美人瓶似失了活气,他好像碎了,又好像完整到极易碎裂,有人要他沦为凡品,但这比摔碎他还要痛苦。
“为什么?”很轻弱的一声,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