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界寒冷的对比,江以观身体内部娇嫩温热的一处显得更加销魂,紧致的肠壁厚实丰满,紧紧夹住坚硬的粗棍,深处的吸力嘬得南筠腰眼发麻,爽进骨髓。而现在,插开的穴软了一点,里面水润润的,包裹着他的同时,稍一蠕动,都是极致的体验。
青年喉结滚动,追随着快感兴奋挺腰,从拼命追咬的穴口抽出大半阳具,等不及地再狠狠捅回去,插得穴眼绽开嫩红,水光靡艳,越来越快。
南筠在前世宿敌的身上痛快驰骋,江以观却并不好受,穴口和腹部都被磨得热烫,好像钻木取火一般,下腹烧得要燃起来,连挤出的水都能在穴口温热地停留一会。
而僵硬的皮肤在冰寒下感知迟钝,但对温度却还敏锐。肠道中分泌的淫水被肉棒插弄着带出,积得越来越多,缓慢麻痒地从臀股缝隙下爬过,一直流到会阴干涸,渐渐那里冻起一块稍有浑浊的冰晶,像一块冰甲包住了柔嫩的阴户。
狰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像淫具上的情趣,折磨着连续高热颤抖的前列腺,肠穴里蠕动出汩汩水声,一撞就嗞出一点水液。
青年的黑发散在胸前,随着前后冲撞,扫在仙君雪白的肉臀,他低沉着声音说:“师尊,你湿透了。疼成这样都能湿,穴里全是水,果然是个骚货。”
江以观被撞得砰砰晃动,听不清他说什么,就算听清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只把这当成一场交易,弄完了,给南筠争取一点喘息的机会,至于这个心魔,也不是没办法再压制回去。
一双手把着颤抖的腰,将毫无准备的仙君一把翻转过来,而此时,粗长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娇嫩的穴里。柔嫩的肛口硬生生从鸡巴棍上转了一圈,把本就艳红的肛肉磨得不停抽颤,更加腌疼。
淡色的唇被自己咬得透出血丝,控制不住呼出几声颤音。
修长的腿落在身体两边,还没有适应就再次承受青年莽撞的杵捣。
失了灵力修为的仙君,从高高祭坛上跌落,像一个婊子向自己徒弟的“心魔”敞开腿,柔韧无暇的身体任人摘取,表情脆弱,一副病怏怏却百折不饶的样子。跟那守节却被迫承欢的闺秀寡妇一样,只会让劣根的男人更加兴奋,像疯狗一样上脑。
身上的人听着他的痛苦呼喘,鸡巴硬得似烙铁,又胀大几分,将臀眼儿撑得浑圆,一丝褶皱都胀没,沉重高大的身躯压在清俊修长的仙君身上狗腰狂颠,用自己丑陋的事物狠狠侵犯皎洁的仙君,紫红带着淫水进进出出。
臀眼艰难吞吐,嫩肉被抽得冒出肉芽,被冻得一哆嗦着又压进去热热一烫,冰火两重的体验对江以观残破的身体来说只是更加雪上加霜。
他唇边颤抖,每一下都被粗莽干得一口气难升,硬棍在肚子里连捅带顶,疼得他每一口呼吸都似乎是最后一次,脖颈的青筋清晰可见,手指难耐地按在冰面上,扣下几道不甚清晰的划痕。
肉刃层层推开重重丰厚的肠肉,直杀进腹中深腔,偏偏粗大的肉棒也在捣入中剥开深藏的骚肉,压出一阵阵酸意,另腿根,脚趾都颤栗酥爽,叫被磨躏的嫩肉品尝到一点甜蜜,只能裹着肉棒疯狂蠕动,分泌骚汁,缓解难耐的酸胀涩意。
肉棍进得顺畅,公狗腰挺得更加快,在苍白冰凉的腿心里都撞出残影,肉刃飞快,拖出中心一朵模糊残红,水液四下飞溅,落在冰台上立刻冻成新的一层。
“唔!”江以观后肩顶在冰上,脖颈后仰,已经无力承受这大力的捣弄,身体再维持不了矜持,被脔得前后耸动,小腿抽筋。全身的意志都用在了被操弄的一处,白皙的身体无意识颤栗。
紧致的穴阵阵收缩,喷出温暖的热液,圆润的龟头像被抹了油,摩擦得愈加光滑,难筠死死按住踢蹬的腿,压着人狠狠往里捅,一直挤进结肠,也不往后退,胯下顶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