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粉穴里进出,寻准了鼓包的点,残忍碾压,小小一颗软包被飞速压成不能回弹的豌豆形状,饱胀的酸涩一下子从那一点炸开,腥甜的骚水一股脑喷涌,濡湿整根手指。

艳红的穴口褶皱像花一样绽放到极致,能看见里面瑰红的肉道,汩汩蠕动。

“啊哈别这样!”

淫艳的雪白肉身夹在两个弟子身体间失了仪态地抽搐扭动,那白软浑圆的臀抖动地如同雪松上簌簌吹开的雪花,下一秒就要散开似的,连淫水都不成形地乱射,四下都是骚甜味。

江以观被指奸淫玩得不行,魂都要随着身下尖刺般的快感一般飞出去,洇红的眼尾漫开惊艳的美色,漆黑的眼瞳失了神,口中不断流出清透的液体,把下巴都全部濡湿,而撑开的嘴角塞得满满两根手指,和身下一样的频率抽插他的娇嫩咽喉。

上下被手指一通抽插,好像他是那两头通透的器皿,被人握在掌心肆意把玩。

这一次实在太过了,南筠尚且有时不知分寸,但云蔚从来都会顾及他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从大徒弟的动作里,他嗅到了一丝淡漠冷硬。

“咳咳。。。。。。”

江以观抖着屁股在徒弟手里又用后面射了一次。高高的精水落在雪白的小腹上,一点点滑腻地往腿间滚。短短时间经历两次前高的性器,龟头铺红,艳色的精孔微微肿凸,一下下张合着,淌下一道不太粘稠的乳白滑液。

仙君鼓着胸膛喘息,乳白的肌肤雪光莹莹,瑰艳的朱红像雪上红梅一样起伏,极吸引人视线。

但他此时还大张着被推高的腿,迷离着眼神,下身穴道淋漓黏滑,全然信任身前身后的两个亲传弟子,他又看不到自己轻贱的模样,十足十的一支昂贵玩物。

让人等不及想看到他崩溃的样子。。。。。。南筠舌尖抵着犬牙,痒得很,眸子里的恶念几乎压不住。

对恶意、魔气感应最敏锐的仙尊,即使还在高潮余韵里,也最先发现小徒弟的异常,有些担忧地拂上南筠的脸。

“今天就先到这吧,你的情况需要赶快稳定下来,在护山阵撤去后你便不可再随意使用灵力,会被发现。”

江以观尽量想到最坏结果,在被发现前还可拖一些时间,让他再想想办法。

其实在一开始他就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他的灵力最终是要散去的,由着它就这样消散,何不利用起来压制徒弟身上的魔气呢。唯一的问题是他身上的禁制是否承受得住一下子跌落到金丹期,甚至是练气期。

南筠看到江以观认真皱起的眉,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不妨碍他现在想漏点口风,看看他师尊的反应。

但反应敏锐的都云蔚却一下子用眼神制止了师弟的想法,他还装作那惺惺作态的大师兄模样,“师尊,不是问南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其实也是很偶然的时机,在秘境那次发现师弟身有魔族血脉,但我藏着私心,并没有告诉师尊,而是一直压下来,直到这次突破境界再也瞒不住,才陪着他一起突破,好掩藏雷劫异象。”

“师尊要责罚的话可以先罚我。。。。。。。”

南筠和都云蔚眼神对上,撇嘴挑了下眉。

话都要让都云蔚说尽了,江以观自然不会罚他们。。。

若是以后东窗事发,他们还能给师尊安个隐瞒不报,私藏霍乱的罪名。上梁不正下梁歪,会被整个修仙届唾骂再背弃。也不失为给师尊安的一个好结局。

回了寝殿,江以观将偏卧直接留给了南筠,甚至不放心的让云蔚也睡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