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唔。。。。。。”
纤长的手攥紧了青年身上破碎的布料,江以观声音一噎,未说完的话被一张潮热的口舌堵住。
微晨的淡白辉光下,衣衫破碎,身涂焦黑的青年盘腿,坐怀中,囚锢一位纤薄仙师,只见他将仙君压得脖颈后仰,长眉收蹙,两唇相贴间水渍蜿蜒,薄唇没一会就被咬得水红透亮。青年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咽。靡丽水声暧昧地在两人相贴处滋滋作响。
江以观脸上逐渐染上一层瑰丽如破碎花汁的红晕,被粗鲁的厚舌搅得闷声促喘,他手拍打有力鼓突的肌肉,却被无法撼动地再次把住。
那大舌在口中一顿翻江倒海地搜刮,勾着敏感的上颚搔动,逼迫香软的口腔再多分泌些清凉解渴的津液。长度惊人的舌几乎舔进嫩滑喉管,逼得江以观沁出两尾湿泪。
就在这时,江以观突然一惊,打颤酸软的身体敏感一震,掩不住心下的震惊。
“呼唔何,时?你修魔已经很久了?!”他匀着气息,偷偷把脉的指骨扣进小徒弟手腕的脉门上。
南筠抬抬眼皮,看了眼被扣拉到眼前暴露的手,又盯着师尊嘴角滑落的银丝,眯眼笑了笑。
江以观不满地垂下眼睫一番思索,克制心中的震惊,他以师尊的身份自居,看不得徒弟这时候还丝毫不知问题的严重性。
青年眉梢一挑,不管现在江以观是什么想法都无所谓,无论怎么想,他都乐得撕破脸皮,已经装得够久了,游戏该换换玩法。
但不介意在结束前再完一轮。
他舔舔猩红的唇角,“没够,还要!”他打量着师尊开合的唇,欲再来一次。
“够了南筠!”江以观打断徒弟不知轻重的无赖需求,怎么现在还分不清状况无耐的情绪压抑到声音颤抖,“在点苍门,在松涛峰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修魔?为什么从来不告诉为师?你知道魔修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吗!”
南筠轻哼一声,“师尊,看出我是魔修了,是要准备打杀我吗!”
前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杀他,到最终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江以观的秉性,南筠从来都没有改换过想法,自然不信重来一世,这人会变。最多,也就是把他们的师尊从原来仇人的身份再加一个,泄欲的器皿。一个玩具而已。
“你若告诉我缘由,兴许还有挽回的局面,”江以观推开小徒弟额前零落的碎发,声音放缓,“魔修没有回头路,你还没经历过,不知道其中后果。。。。。。若还是入魔不深,为师想办法救你回来。”
似乎真的从师尊的眼里看出来怜爱,南筠反倒心平气和地顺他的话,歪头掀眉,轻慢道,“怎么救?”
他期待江以观按照他所想的样子,表现出虚伪假意的模样,然后再拆穿他,看到他谎言拆穿后慌乱,暴露本性,这样光是想想就另他兴奋。
真的牺牲到他自己的时候,还会这样一副清白高洁的样子?
果然,他的师尊顿了顿,抿起唇角。看起来不知道怎么办。
南筠心里冷笑一声。
江以观启唇,“魔道本也是入道的不同路径,并不代表修魔之人都心存恶念。一棍子打死也不是正道所为,南筠,你是什么样子为师最是清楚,你一心向善,就算入魔也可走正道,为师不是迂腐之人,门内的眼目为师可为你遮掩,你以后切莫暴露身份,其他的可再想办法。”
这就是他想出来的方法?
入魔的青年目光在师尊脸上来回扫视,似信了一点,轻笑,“师尊真的如此了解我吗?我是个好人?。。。。。。只要我不暴露魔修身份就可以没事?。。。哈那现在徒儿有一个急迫的需求,师尊是不是该满足一下啊!”
一下跃升两级,积攒许久的磅礴灵力如江河一样宽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