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芯子拖拽而出的力道,再推开红润上丰盈的骚水,次次抵着深处娇嫩处碾进。

蕊芯捣得发酸,水液嗞嗞外泄,流满了握茎的手指缝。

毛笔头的笔毫吸饱了水,柔韧地被抵进尿道最深处,在尿管尽头有一圈收紧的筋膜,毛笔脔进去受力,笔毛刷得张开,被抽出时将整个管壁扫过,痒得惊人失语。

江以观哭得没了声,泪珠断线一样从眼角滚落,细嫩深处一点集中的快感要将他逼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难以承受的快感和胀麻。

偏偏尿道违背主人意愿,抽动着孔窍绞紧了凶器,似排斥又留恋地挤压着粗硬笔杆。肉茎被塞满得又胀又快意,被无情快狠碾过时,管道一下下有力跳动,把蚀骨销魂的快感磨碎融入仙尊酥麻的体内。

修长的腿被抓着搭在青年的肩上,细细打颤,腿心湿红,仙君时高时低的哭喘哼吟像勾子一样挠人心肺,本失了欲望的人又被挑逗起来,抓揉一把压瘪的屁股臀肉,握开股瓣查看,那里鲜嫩一眼小穴已经泥泞,湿漉漉地不知泌了多久水,把自己濡湿得臀下湿滑一片,穴心也红了。

硬挺的龟头冷酷地抵在穴心,男人沉腰贯入,深入到底,穴肉毫无准备安抚,被迫一次性张开到最大,撑得几乎撕裂,两瓣臀丘被撑得发抖,柔嫩腔壁瑟缩着紧贴上炽热的坚硬。

南筠舒服地低叹一声,拉开师尊打颤的腿根,抽动起被吸得很紧的肉茎。

无情师尊再爱爱我

第102章梦境对话,再次出现的意外(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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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观再一次陷入恶境。

他以为那个渐日频繁出现的魔音是自己修炼走火入魔招致的心魔,长久以来并没有重视,它以前只偶尔出现一次,但一次梦中幻境,那个东西展现出了他从来都未知的画面。

梦中,时间被拉到一个陌生的洞窟,冰冷的寒气从最底处升起,聚集到洞顶,环绕在石壁上四面不散。中心一方圆池池深水清,隐约泛着蓝光,竟然是汇聚了冰灵最浓郁的灵气,从灵气凝成液体,可想这一池稀物可遇不可求的稀有程度,价值无法估量。

而这样珍贵的灵液竟不是用来修炼。。。。。。

池中,一人形低垂着头,被精岩锁链扣进锁骨,吊在池中,而身上衣衫破烂,可见深深鞭痕,烂肉露骨,边缘血液结成黑紫色,雪白的长发飘在水中,一动不动宛如霜白雕塑。那灵液既吊着他的命,也像腐蚀的液体一样侵入他的肌骨。

江以观以另一种旁观视角看着他,仿佛也能感同身受那刺骨的冰寒。

“知道他是谁吗?”熟悉的低哑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知所来的黑色阴影叠加在江以观的影子后,巨大的阴面已经不是最初拳头大的一小团。

虽然未见过它的样子,但江以观已有猜测,“那次让你逃了!”

声音嘶哑地低低笑,绕进衣摆下的双腿间,一抹黑色荡在洁白的衣摆,“仙长过于清心寡欲,否则我们也不至于现在才见面啊。”

“阁下只敢出现在别人的梦境里,到现在也不敢露出真容,还说什么见面?”

“江以观,你想确认我的身份直说,我对你可是不会隐瞒的。。。。。。十多年前的深山,你打伤了我,也打散了我的傀儡,不过就差一点。。。。。。我的黑雾在你徒弟的幻境中窥得了一点东西,不然我也不会要你,”它一停顿,故意吊人胃口,语气森寒,“要你杀了你的两个孽徒!”

江以观眉梢微皱,他还容不得这样将死的一个东西骂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