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观受不得他说这话,一只手掌扒着小几边缘棕黑油润的木棱,另一只手向前局促地握了握徒儿鼓胀的性器。
唇红齿白的仙君咬咬唇,一番蹙眉纠结好不容易才说出添了情丝的甜话,“。。。你弄弄,它,就。。。就湿了。”
矜持雅正的仙尊僵着身子,被他把持着一副霍乱的姿势,却低眉顺目,说一些难以启齿的甜蜜骚话,无比纯情生动。如果此人不是江以观,已然就是个撩人心弦的妙人。
南筠心脏砰得一跳。
书室冷清肃静,门窗闭合,只有日光如束穿透薄窗漏到书几上,隐隐绰绰晕染了一具美人骨。
南筠委屈着高大的身材,不算端正地跪在木地板地上,一只手伸出云纹宽袖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如铁钳握住书几上颤抖的一截瘦白的脚腕。
裹在白袜里的足难耐地脚趾蜷缩,突然踮起后足跟,被大手死死按下不得动弹。
嗯哼的声音细小,还不如南筠低头在那光溜的双腿间咂舔出来的一点水声。
青年吐出干净白嫩的一根性器,轻声,挑眉,“以往都是师尊辛苦,今日南筠也服侍您一回。”
顶端清艳的玉柱干干净净,口感清润,好像含一根玉器,味道淡得很,南筠扶着师尊的阳根,含着龟头吮吸,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舔。
粗糙的舌面磨人地来回擦过最娇嫩的粉菇头。
江以观身子一抖,手臂匆促地横档在眼前,身下的欲念渐渐抬起头,被温热的湿漉裹含压紧松开压紧松开,一阵深深的吸力嘬进他细嫩的尿管,仿佛将他的灵魂都要吸出去,他人一下子在快感中软了腰。
细碎的哼咽卡在喉咙里变了调,辗转百回才呻吟出来。
“师尊总是放不开,南筠都怀疑是不是没弄舒服您。师尊是叫身份束缚住了吗?”青年桃花眼尾闪着细光,斜睥上方捂眼含羞的人,水红的唇在粉嫩潮湿的龟头点点落落,像守礼克制的亲吻,“那换个叫法好不好?”
“那就叫。。。。。。观观!”
“这样师尊可觉得亲近一点,南筠可以这样叫您吗?想看见师尊真正把我当作爱人,而不是以下犯上的徒儿。可以吗?”
江以观情潮中浑身一震,突然觉得“观观”的名字熟悉,好像在好几年前也听过,但那时似乎是在幻境中,观观?取字他名中一字,挺娇嗔的。他没有深想,不过觉得这是小徒弟的用词癖好。
很快,青年的火热手掌推按到他身前,翻进散落的衣襟,拢住了他的胸肉揉捏。
他亲昵地唤他另一个床间闺名,将人跑偏的心神重新拉进缠绵悱恻的肉欲。虽然爱称羞耻,但江以观很快习惯也接受了。
小徒弟吐出猩红的舌头把仙君的阳具从头到尾舔得湿漉漉的,一口含进顶端,深入地一下吞吐到根部,圆润的头直直戳进喉口。
他眯着眼,“咕咚”咽了一下,借着喉间软肉挤压师尊敏感的铃口,肉柱明显一跳,笔直得弹进喉头上管。
南筠呛咳一声却浑不在意,眼尾湿红,仍然更深地含进去,拐了个弯将娇嫩的东西吞进喉管。就像插穴一样有进有出地深入浅捣。
仙君哪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刺激,而且还是徒弟给的,只一下就酸软了,情感上的体验大过生理,受不住得发抖。
那青涩的阳根还没怎么用过,不熟悉欢好体验,一下如入女穴,刺激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平躺在窄几上,腰肢忍不住受了刺激得往上一抬,呼吸急促地闷喘,“够,够了。。。难受~”
洗白的腿根颤得厉害,倒像他是被猥亵的那个。
渍渍水声柔腻地从青年唇边溢散,水液含不住,一路从唇角晶亮地流到棱角分明下颚,顺着男人性感滚动的喉结流进衣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