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筠抱住师尊一条胳膊带着焦急,“那师尊要去哪,是身体不舒服又要瞒着我们吗?”

江以观看着小徒弟害怕被抛弃的焦急眼神,无耐在心中哀叹一声,这件事较为隐私,他并不想让徒弟们知道,只好编上瞎话,主掌刑司刚正不阿的人现在面对徒弟的纠缠盘问却要蹩脚地编撰出门理由,而且理由还极度蹩脚。

仙君自泼脏水,袖下的手指难以启齿地捏紧成拳,“是为师,那里不舒服,才会看起来。。。疲惫。。。现在你们还要跟着去吗!”

南筠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明知故问道,“那里是哪里?”青年声音含笑,是惯常的搞怪姿态。

江以观一噎,他的徒弟果然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但好在还有一个明事理有眼色的大弟子,都云蔚明显听明白了,脸色平定并未惊讶,给他留足了面子,在想继续深挖缘由的师弟后腰重重一拍,阻了他话头。

南筠讪讪笑了笑,从身后抓了把什么东西硬塞到师尊手上,完全来不及人拒绝,手心里就多了几团黏湿的糕点。

忍下心中的洁癖,他只好先收下。离开的颀长背影带着点落逃的味道。

两师兄弟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意图,后面悄悄跟上去!

云层中,停下御剑的手势,江以观打开湿润的右手。

乳白的糕点微凉,被手心的温度一热已经开始有点融化,黏黏糊糊的沾手,从指缝中流下去,江以观迟疑一瞬,试探着抬手伸舌舔了舔,一股浓郁的牛乳味充斥唇齿,并不多么甜,清淡宜口,是他会愿意喜欢的味道。

晏华仙尊嘴边流露一丝浅笑,仅仅拉扯了一点轻微的弧度,又很快被他压下去。

和上一次一样,簪药阁清净得岁月静好。

一个木灵根小童子硬生生被简十遇当作了药童使用,依旧穿着灰扑扑的衣服,大太阳下还在药田里摘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