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躲避的江以观十分不习惯,如芒在背,连趴在水边装死睡觉都不行。
一波水纹荡到仙君胸口,炽热滚烫的男子肌肤紧挨在他后背一两寸的距离,江以观惊得毛骨悚然。
一声低低的沉息叹出,宽大的手掌拉过他耳边的碎发绕到他背后,低沉的嗓音几乎贴在他的后颈,似是无耐,“师尊打算就这样一动不动,让流水把穴里的东西冲走吗?”
潮热的气体打在耳边让江以观身体一颤。
都云蔚似观察出了师尊的紧张,黑眸半弯,“师尊如果不会洗的话,还是可以让我们来的,毕竟都看过,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不必在这件事上羞于要求!”
没想到一向乖顺听话守礼的大徒弟在此事上却最是难以应对,他无论如何都不好回话。
本想在两徒弟洗好离开后他再偷摸清洗,想来南筠和都云蔚也是知道进退看人眼色的,但现在,仙君苦恼,平时的机灵劲儿都去哪了?
南筠涉水哗啦啦踩过来,高挑的一个半大人,委屈得声音要滴出酸水,拿出小时候那一套吃准了师尊,“师尊是不要我们吗?可是,徒儿把第一次都给师尊了,南筠只要你了,师尊不要我们的话,我们也没人喜欢了~。。。。。。师尊只要喜欢一点点就可以!我和师兄会努力的。。。。。。”
控诉的话像小刺一样往师尊最柔软的地方扎。即使仙尊向来无情冷性,但也不是没有一丝人情,他儿时与师兄姐的相处时光还是给了他一些人情冷暖,知道好歹。
大徒弟压下最后一根稻草,“我和南筠这辈子都绑定师尊了,本来我们的爱意会一直埋藏下去,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勇气说出来,但是这次天道缘分给到我们手上,我们都不想放手,师尊不想试一试也罢,不喜也罢,我和师弟还是会守着您的。。。。。。就是,您身上真的要洗干净,不然会发热生病,上次您就发寒症了!”
担忧、自责、偎贴的话抓人心肝,下症下得准,乔晏都为都云蔚鼓个掌,再拒绝下去的话就不礼貌了,要不然师尊还能怎么心甘情愿地走进设好的圈套呢!
仙君眸光颤动,并不足够坚定,他咬着湿漉漉的唇,喃喃低语,“给,。。。。。。为师一点时间。”
徒弟的胸口忽的一顿,然后剧烈起伏半晌,两对眸子难掩激动。
站在师尊背后,都云蔚克制地低头碰碰师尊潮湿的发锻,喉结滚出一声好。
洗穴的事最后还是落到了积极踊跃的南筠手上。
江以观一拒绝,就受到徒弟的低落情绪辐射,不说话就像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看着你。即使拳头捏紧了,吃惯这一套的江以观也败下阵来。
何况,徒弟的偏执性子他是清楚的,不答应能一直缠着你,而且他现在身子确实虚弱。。。。。。弄一次也是弄,弄两次也是弄,他躺平了~
松软的穴口微微收紧,但还是肿胀的一团,肿肉将穴口堵住,手指插进去也只能轻轻的,虽然江以观并不在乎这点疼痛,但南筠舍不得。
两指摸到肠道边缘探入,小心张开拉出一点缝隙,让水流进入。
里面依旧湿滑粘稠,即使已经挤压小腹将大部分热液排出,但还是有丝丝缕缕的黏液沾在肠道褶壁上,深处也落着一些半干的精团。
紧实的肠壁一阵阵在细柔的触碰下收缩,绞在小徒弟修长的手指上。里面红肿滑腻,南筠不敢用力,一层层往上刮,指节弯曲顶出一个小拱型,让流质的液体导出。
滑嫩的肠道如羊乳,甜蜜地将手指缠住吮吻,发出一点“咕叽咕叽”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