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体内“啪啪”飞快抽送,发出“滋滋”细黏的水液拍挤声。
穿透腹腔的插入感快而迅猛,叫人一时屏了气,身体被动地前后摇晃,纤美精巧的粉白脚丫在人肩头哒哒摇曳,像一支桃花步摇簪子风吹细雨般叮铃。
南筠需紧握住那只腿根,掐出深陷的红印才能把住往前出溜的美人穴。
他干得后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性感的喉结上挂了颗滚动的水珠。竟然想不到他前后世操了的第一个人是他,如果说江以观的身体也是如此活色生香,饥渴诱人,他到不介意多次品尝,把那人压在身下操到服帖柔顺,请不自已,操得汁水横流。。。。。。这样的幻想促使身下的鸡巴愈加激动亢奋。
龟头肉孔不停流水阖动,抽滑重捣中,在观观初次的肠穴里留下深厚的雄性气味。
观观身体倍感痴甜,柔柔地承积汹涌的撞击,小肚子被撞得捅出一个肉道,迎着粗大的一次次钻弄,深处的结肠口也撞得脆弱摇晃,不断泌出黏糊糊的淫水润湿肠道。
垂在肩头的黑发浸成一缕缕黑丝,沾在粉热的肌肤上,他缓缓才能吐出一口气,浓密的长睫毛像雪压的松针一样颤抖,面庞晕开清浅的潮红。
他被不断击穿,酥麻快感从肠芯骚点一圈圈扩散开来,瘙痒得连粗壮带有凸筋的肉屌都解不了,唇齿里徐徐飘出淫荡的吟喘。
那里要不行了,会化掉,从骚点开始把他融化掉,唔~南筠~主人!
观观要死掉了!
勃发的性器精孔怒张,在湿滑紧致的腔道中狠狠抵着骚点、结肠口猛贯,激昂的拍击声黏到起丝,在甬道内结淫液蛛网,臀肉一波波震颤被雄胯挤到变形,臀尖生红。
南筠手臂青筋突起,将腥骚流水的肉臀再抬高几寸,肉穴几乎与鸡巴持平,他才抬胯往下狠压,一下倾泄如注,白浆滚烫灌入红肿柔嫩的肠道尽头。
他微微喘息,肉棒还没软下,又往里送了几分,颤抖着射出最后一股浓精,最后伏在观观雪白柔腻的胸口,轻掐他硬如小籽儿的乳豆,眼神在他迷离失神的潮润脸庞上扫过,心里想着江以观此时的情景,不觉唇角微勾,眼神戏虐,他漆黑的眼底清明,慵懒地伏低身体压在观观耳边,看着无人的石洞深处,仿佛对着那人,浑身清冷傲气,“师尊南筠喜欢您啊师尊,舒服吗!。。。。。。师尊~”
江以观含嗓低泣,他不像是一个人,像是两个人在玩弄他,肠肉不自觉的会蠕动,内部会被下流地撑开,点进酥麻的地方,折腾得他像一尾被寄生物绞缠的银鱼,在浅浅的溪流中不住翻滚,任何动作都不得章法,毫无能解痒的快意。
他五指攀上红粉的性器,学着唯一一点记忆里小山幻境中被猥亵的手法,在满胀的龟头上揉捏。拇指扣进孔洞,指甲掐住一点薄肉便往外翻拨,他毫无性经验,只觉得这样能缓解一点身体的燥热。
娇嫩的一颗肉头被磨得颜色熟红,铃口开合张大,会呼吸一般焦躁地吐水,粘嗒嗒的水液不仅往身下肉茎上流,还浸湿龟头上覆盖的一层湿冷薄衣。
冰雕雪琢的仙君似烧烫滚热的雕花酒,在火力下无助冒泡,直到要把酒液烧干,酒气全部散去,才能舒缓不安。
溪中流水浇不透滚烫的身体,吸饱水的薄衣黏在粉润莹白的肌肤上,像一种愈加紧密挣不开的束缚,要把他从身到心都裹挟进欲海。
如果可以,他想喊停,想求饶。。。。。。不知何时可止淫亵。
悲鸣低低逸散,泣之谁听呢?只能藏在人听不见的胸腔闷着。
翘首的肉柱带着清白仙者飞入云端,身体如陷乌云,他仰着天鹅般的脖颈,只留挺翘的鼻尖露出水面,看不清的神情下潮红缓缓散开,一圈圈加深。
无知轻重的沉浮中,他的脑海不知为什么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