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贯穿,抵在最骚点,被疯狂拍打,震得肠腔发麻,辛酸的电流恶狠狠地尖锐刺入腹腔,把嫩肉全部穿刺。散开的淫痒一下子要了小神识的命,肥肿不堪的穴壁猛然收缩绞紧,狂乱翻涌,只见软烂的荔红肉褶急急抽搐,艳红肉洞像求鱼食的鱼嘴张大阖动,白花花地从内里有力地喷出一股黏液,一股接着一股落满股缝,从腿根顺着往下流,四溅在南筠的手腕上。

江以观跟着喘声急促,乳头肉眼可见得红透起来,微微颤抖,墨玉长发随着胸腔的起伏滑落锦被,双腿在高潮肿细细颤动数下,勃起的玉茎抖着肉头喷射出一道黏滑精液。他难以承受般落下一声低泣,汗水濡湿,雪白消瘦的肩头抽动一下瘫软下去。。。。。。

小神识如有所感,精液正射进他张开的口腔,红舌探出之外,承过琼浆玉露,甜蜜一卷,就将炽热黏液糊进嘴里,充盈的灵力立刻胀满全身,高潮颤栗的身体也比不上这一刻吃到主人的精液。

江以观黏湿的身体浅陷在潮热的锦缎中,玉茎沉沉坠在腹下,一下下抽动,断断续续地往下滴落白汁。

在不为人所见的仙君后庭,那里也潮喷过似地,微红,偷偷张缩,花褶上黏着热乎乎的湿汗或者淫水不得而知。

无情师尊再爱爱我

第90章观观的成长从一开始就是欺骗,岁月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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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观沉沉从梦中苏醒,仿佛倾轧过一遭的身体像块湿透的厚绵一样瘫软在床榻,慵懒得不愿动弹。

他无意识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如同那晚幻境一样地充满离奇靡艳的色彩,但他却想不起来一点内容。

对于一个修行无情道的尊者来说,做春梦几乎是一件败坏修行的事,此前从来没在他身上发生过。为了验证猜测,他忐忑地伸手探到锦被中的下身,想看看那里是否有濡湿的痕迹,但却在摸索时惊然碰到一处热烫的滑物。。。。。。

仙君手一顿,猛地睁开眼,动作凌厉,警惕地掀开被单,一把拽提出那块不属于床榻上应有的东西。

江以观懵滞地眨眨眼,仿佛还担心自己没有回神,手指静悄悄摸到身下亵衣,确定一下衣服还在,放心地舒了口气,然后才开始打量手上的,异物。

半身赤裸,只着下裤,衣冠不整。头发蓬散凌乱,睡姿极差。皮肤白细,修行尚可。。。。。。江以观像在给一个器物打分一样从头评论到足,又从仪态嫌弃到姿容。。。。。。

“唔~师尊。。。。。。”异物睡眼惺忪,竟然说话,异物提不起精神地抱住他的手,还喊他师尊?

江以观抓握的手一时不稳,觉得手里捏着的胳膊格外烫人,“南筠?你怎么在这?”衣衫规整只着亵衣的仙君迟疑地开始回忆昨天的情景,冷肃的脸上全是努力回想的呆滞表情。

“师尊病了呀,喝了徒儿送的甜汤一下子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徒儿当然不能看着您在榻上睡啦,所以就把您移到了床上。”昨天的事自然南筠想怎么编都可以,装一点可怜博同情的机会也不放过,“师尊怎么会那样凉呢?抓着南筠就不放手,一定要贴上来,南筠没办法,只好在床上睡一觉,就当给师尊暖被子了。”

江以观听得脸颊升烟,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小徒弟做出这样无理且不得体的事。

但情况似乎还能比他想象的更过分,

南筠赤着青涩的少年躯体从他腰侧爬过来,毫无身份界限地双臂按在他头侧,双腿跪在他两边,把他围在身下,学着昨日某人,脸上一本正经地道,“师尊昨天就是这样,把徒儿按在身下,不让我走的,还要钻到徒儿身体里,把徒儿当作暖炉一样使。。。。。。”

“就是这样,这样。。。。。。”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仙君的胸口,像找奶吃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