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好,我怎么敢让侯爷割爱。”

薛灵璧将白玉芙蓉放在桌上,“我喜欢的并不是这块玉,而是这块玉的意义。”

冯古道故作沉思,须臾恍然道:“侯爷人品高洁,自然喜欢无瑕之物。”

薛灵璧颇觉无趣,挥手道:“我既然送给你,你还不快快拿走。”

“侯爷真得舍得割爱?”

“我舍得的,便非心头所爱。”薛灵璧说得意味深长。

冯古道上前,望着玉雕的双眼几乎要放出光来,两只手近乎虔诚地将芙蓉捧在手中,“果然是极品,极品。这块玉可用来做家传之宝,让冯家子子孙孙代代相传。”

薛灵璧脸色微变。

宗无言在门外道:“侯爷。”

薛灵璧缓了缓面颊,“进来。”

宗无言走到近前,意有所指地看了冯古道一眼。

冯古道识相道:“侯爷,我先告退了。”

“不必。”薛灵璧挥手道,“欣赏玉器多的是时间,暂且留下来听听京城动态,对你日后为官多的是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