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意。”孟郁槐又接着道。
“所以你就把她直接带到我摊子上来了?”花小麦目光朝他脸上一扫,抬了抬下巴。
孟某人愈加无奈,叹息一声,语气却依然沉稳:“我又不知你这边作何感想,怎会贸贸然带了她来?是她见我出门,就赶忙跟上了,我总不能把她硬推回去。我家与他家虽是邻居,她娘和我娘得了闲便喜欢凑在一处说话,但我……”
他顿了顿,很郑重地重申观点:“总之关蓉的事,我并不想管,也没打算管。”
这句话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没打算管你又问什么?花小麦差点就脱口而出,话都到了嘴边,突然明白过来,抬头睁大眼睛,唇角稍稍一弯,似笑非笑道:“意思是……我的事你就要管了?”
孟郁槐有点窘,在桐油灯的照射下,耳根子附近泛起一抹可疑的红色,清了清喉咙道:“我管你的事管得还少吗?也不差这一遭。”
花小麦险的笑出声来,心情因了他这句话而瞬间大好,伸手毫无意义地将挂在摊子外侧的木牌摆正了一点。
“不过,你真就预备永远与她不来往了?”孟郁槐又咳嗽了一声,另起一个话头道。
“我有什么办法?”花小麦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也不怕告诉你,之前在她那儿,我实是吃了亏的,即便是她后来在这河边栽了跟头,也只算是我讨回了点利息罢了。有一句话,我跟我二姐姐夫都说过,今日不妨再说一次,惹不起我躲得起,我真没那闲心,一直跟她牵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