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才是。”
“我理会得,你当我真是个呆子啊?”
花小麦趁着四下无人。挽了挽他胳膊,又飞快地松开了:“放心,我自然晓得安排。”
两人默默朝前行了一段路,孟郁槐便转头盯着花小麦的胳膊瞧了瞧:“对了,我倒忘了问你,你这手可有大碍?原打算从省城回来就领你去瞧大夫,谁想竟给丢到了脚后跟,你也没嚷嚷疼,如今究竟是怎么样?”
“好了,早不疼了!”
花小麦抬起胳膊在他面前晃了两晃。嘿嘿一笑:“本就没伤着筋骨,只是用得太过有些劳损而已,咱们在省城玩了两天,踏踏实实放松了一回,我便已无甚感觉――喏。昨儿我不是还在铺子上忙活了一天吗?若是还疼,我哪里能撑得住?”
“这倒罢了。”孟郁槐应一声,不忘半真半假瞪她一眼,“只是无论如何,你也该把细些。横竖今日是已来了城里,你怎地就不知去寻个大夫替你诊断诊断?你……”
“啊呀好??嗦!”花小麦使劲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你怎么还絮叨个没完?我与你说正事呢!七月二十那日,你可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