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不是甚么风水宝地,里面树木却长得茂盛,若是拿来当木材卖钱,也很要值几个的,因此这价格,比那上等旱田还要高些,得要七八两呢!”
花小麦于心中暗自盘算一回,总价与孟郁槐所言相差无几。便有了数,点头笑道:“这个我知道的,你去同那主人家说,铺面连同后面的林子,我拢共给他一百两,他若不肯,你也不必多费口舌,只告诉他这铺子我依旧按原来的租约,租到九月份便还给他。横竖村里还有那么多地方,到时候。就得烦郑大哥你帮我另觅一处才是。”
一开口就是一百两。这在她刚刚来到火刀村那会儿。压根儿连想也不敢想,虽难免有些肉疼,但与此同时,那种微妙的爽快感又是怎么回事?
“行。交给我,没二话。”郑牙侩痛快应了,回身见那四个后生仍老老实实立在一旁候着,便伸手指了指,笑道,“原先你说只要一个伙计,但现下,这饭馆儿阵仗铺得那样开,索性将他们都留下得了。横竖你处处都得用人。”
“我也是这个意思。”花小麦也笑了笑,回身朝那几人又看了一眼。
待得郑牙侩走后,她便把几个后生叫到跟前,问了他们的姓名,又将工钱议定。得知几人皆住在火刀村左近。便让当中那个名唤作庆有的后生打这日起便在小饭馆儿做事,另外三人,等林子买下来预备动工时,再过来上工。
不两日,郑牙侩那边传来消息,铺子和林地的主人家应承了那一百两的价格,自然,一应手续,则照旧交给他来处理,并不需花小麦操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