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之后,他才慢腾腾地说道:“他还小。”
言下之意分明。
是不许她?再去了。
焦儿没有争辩,只乖顺说是,而?后又不经意地扯住襟领,露出一大片刻意为?之的红痕,她?犹豫着开口:“主子的话,小奴不敢不听,更无留在东宫的意思。只是今晨离开之时,公子瞧着是要哭了……”
燕珩动作一顿,皱眉看她?,“哭了?”
为?了你?!
焦儿答:“正?是。小奴怕……若是不回去,公子是要伤心?的。”
燕珩抿唇,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冷哼道:“不长进的东西。”
焦儿替人说话道:“公子才通风月,对这等事上心?,也不为?过。再者……听闻是您赏赐的人,公子自感激万分,兴许是为?了您。”
不说还好,这两句话,将燕珩顶出肺里一口火气来。
为?了谁?
难道不思进取、沉湎美色,竟也是为?了寡人么?
焦儿仔细观察人神色,小心?道:“那小奴可还要……”
燕珩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只冷淡地抬了眸,轻轻吐出来一句:“滚出去。”
那声音不大,勉强还算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