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取之处吗?”
燕珩神色玩味,停顿片刻之后,才说道:“还是有半点的。”
秦诏急忙追问:“啊?哪半点?”
燕珩斜转眸光,收剑入鞘,撂给他抱着,自?笑道:“这半点,便是知难而退,知不可为,而不为。”
秦诏这才明白,他父王这是戏弄他平白无故嘲笑人。
因而,他红着耳尖道:“父王也不必看不起人,再?过两?年,等我长高些,强壮些……未必拿不动那把刀。再?有,等我练好功夫,必也能与您一较高下。”
燕珩哼笑。
他对?秦诏与他“一较高下”之狂言,全然不当回事儿。
见他不信,秦诏又强调道:“父王,您只等我再?长两?岁便好了。”
“才提这事儿呢,寡人早些时候,瞧见那吴敖请回,说是诞辰将过,要归吴国三月之久。因而想起来,你的生辰也快到了,便来瞧瞧你。”
秦诏惊喜道:“父王要与我过生辰?”
“自?然。”
燕珩都不知道他怎的问出来这话。自?他小时,每年岁里的诞辰盛宴,都要操办月余之久,举国上下伴着他欢庆难道不该?
“自?我长大,还从未办过正经?的生辰宴呢。往日里,我那宫里冷清,只有两?个老仆子替我操办,如今,他们一去,岂不知谁还能再?记着了。如今竟有父王……”
秦诏说着,有两?分哽咽。
这回,是烈火炼过的真?心?……全无一份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