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地瞥见秦诏手心?伤痕,那声音便顿住了。燕珩轻擒住人的?腕子,将那碎玉抖落一边儿?,掀开帕巾,细细地瞧。
“这?是如何伤的??”
秦诏不语,连眼泪都极尽克制地压在眼底,漫起一层水雾:“是我自己不小?心?伤的?。”
燕珩察觉端倪,瞧出他的?几?分反常。方才还以为……是簪子碎了惹得?人害怕伤心?,这?会儿?再看,怕是后头有旁的?缘由。
燕珩抿唇:“到底是谁伤的??”
“父王……父王别问?了,真是我不小?心?伤的?。”
燕珩冷了脸,睨他。
秦诏战战兢兢道:“可,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哪个人家?”燕珩将人腕子擒住,又端着?他下巴抬起来:“你这?小?儿?,何时成了没?嘴的?蚌?若不说实话,寡人定要算你欺君。”
他略一停顿,又威胁:“说。”
秦诏便道:“早间父王允了我去见相宜大人,我便寻到殿里,同人说话。哪里知道路上碰见了……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