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尽薄汗与酒意,他?忙攀住他?父王的肩头。
如今秦诏不算瘦削,及至十四五岁的孩子也重,但?燕珩单手?抱住,仍显得轻盈有余,可?见其强健。
秦诏道:“父王,我方才,醉倒了。”
燕珩回眸,“嗯。”
极近的距离,与人对上视线,秦诏先是愣了片刻,方才小声儿问:“那样失礼,我可?给父王惹麻烦了?”不等燕珩回答,他?便先告罪,“对不起,父王……我、我从?未饮过酒,我也不知道,自己?会醉。”
“哦?”燕珩睨他?,逗弄人玩:“正是你醉倒,惹了许多麻烦。”
“我……”秦诏憋了半天,才将?人肩头抓的更紧些?,生怕他?父王将?他?甩下去?似的,“我只隐约听见秦国、秦诏,但?眼皮实在太沉,睁不开眼……”
燕珩倒打一耙:“贪杯,该罚。”
秦诏轻轻的“啊”了一声儿,“可?分明是……”他?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凑到人耳边,恳求道:“父王若是罚我,能不能轻一些??”
说话间不经意地热气?,吹得人耳侧发柔。
燕珩侧了侧脸,哼笑:“必要狠狠地罚。”
秦诏痴痴地盯着人,眼瞧见他?父王耳侧浮起粉红,凤眼底嵌了一湾珠光,因侧着脸,姿容弧线更加分明。尤其那双含笑的唇瓣,因酒意热风揉弄,藕粉变了轻红颜色。
“父王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