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诏从床上艰难爬起来,往地?上扑跪的?时候,又?伤了手,不由得?一面嘶声,一面请安,“秦诏叩见?……王上。”
那?话说出来,差点将他父王进殿门的?金靴绊倒!
燕珩:“?”
德福:“……”
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地?位就一落千丈了。
还不等问罪,又?新添了一样火气;惹得?这位帝王甚不满,不悦地?挑了眉:“若是寡人没听错的?话?王上?”
秦诏咬了咬唇,带两分犹豫。
憋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是。秦诏惹是生非,害您担了这‘子不教’的?过错,是秦诏不应该。您既要秦王来领我,那?我又?岂敢再‘明知故犯’。只求……只求王上,原谅我这一遭。”
两个脸蛋因肿胀,显得?胖鼓鼓的?。才说这话,眼底就蓄满了泪,瞧着可怜。
燕珩嘶了口气。
“起来。”
秦诏问:“那?、那?您原谅我了?”
还没问罪呢,倒先原谅了人一遭。
燕珩只好睨了他一眼,轻哼,“若是真想撵你走,才头一日,便叫秦历来领人了。依寡人看,你这是埋怨寡人罚你,心里愤懑不满罢了。”
秦诏忙改了口:“父王,我没有我只怕父王再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