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几句话,你必得用心学,不然,就是实在的愚笨。若是问你旁的,随心性答,便不能算错。”
秦诏点头,将这两句话记下。
直到第二日,他父王果真考他。
那锐利的视线扫过来,顿时被人看的头皮发麻。
似乎是对昨日贪玩的羞愧,秦诏先是悄声打量了燕珩一眼,而后迅速垂下头去。
燕珩不悦,“寡人问话,抬起头来。”
秦诏便抬头,先请罪道,“昨日只在讲习的空子里,才聊了两句纸鸢,秦诏不敢不用功,更不敢辜负父王的期待。”
燕珩淡淡道,“既如此,你可准备好了?”
“虽有不足,但请父王出题。”
“好,既如此,寡人便先考你个简单的。”燕珩翻了下册子,问道,“你且说说,这南山之下,四海汇川,季春之月生水灾,天子何解?”
秦诏略一思忖,对答如流,“天子命司空曰,时雨将降,下水上腾。循行国邑,周视原野,修利堤防,导达沟渎,开通道路,毋有障塞,乃化危为安。[1]”
燕珩微垂眸光,还算满意。
“再有,伊洛竭而夏亡,厉王六岁穰,六岁旱,十二大饥,天子何解?[2]”
秦诏略微一顿,又答:“昔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周之川源又塞,塞必竭。夫国必依山川,山崩川竭,亡之征也,此为其一。[3]”
“若天子不形不轨,有所失迪,当修身正形,以免其天灾神罚,此为其二。日充月盈以足稷,以备不时之需,此乃其三。[4]”
燕珩微微勾起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