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年底”
燕珩:“七月。”
秦诏仍摇头:“年底!”
燕珩终于道:“三月。”
秦诏美滋滋地亲他:“行,三月就三月。”
燕珩发觉自己上当?受骗,但见他那副得逞的样子,到底也只是气笑了:“你这混账。”他掂了掂人,感觉秦诏又重了几?分,也不知是壮了还是又长?个子:“下来。”
秦诏道:“燕珩,你再?抱我一会儿……现在,我闻着你,感觉要醉过去了。这一个月也忒的漫长?,不叫我吃一口就算了,再?不叫我抱着,岂不是将人憋疯了。”
“那半年,不也好好地过来了?”
秦诏趴在人耳边:“你难道不知道,那半年是什么景况?还是那几?晚,我不够卖力,没教你知道,我心?里是多么想你?”
燕珩冷哼:“住嘴。”
秦诏便贴着他的脖子,枕在他肩头上,那唇边贴着人颈侧的那根青色血管,细细地吻。燕珩抱着他起身,仿佛抱着一个孩子似的帝王力气也足,将人挂在怀里,去另一侧的桌案拿册子。
秦诏问:“燕珩,你拿的这是什么?看着好眼熟。”
“这是‘大?秦’的国防册子。”燕珩道:“从你桌上拿的。”
那位即将“亡国”的秦王:……
“燕珩,你做了天子,不会不要我吧?”秦诏话是这样说,却将人脖子搂的极紧,压根不肯从燕珩身上下去:“别将我撇在宫里,去爱了别人,万不要叫我做个深宫的怨夫才好。”
燕珩轻哼:“怨夫?”